“前次的事么?”柳从之低头看一眼本身胸膛,“大抵晓得。”
他现在不过降臣,两人又没有甚么多好的友情,何必冒着忌讳来奉告他如许的事,稍有不慎,还会连累到他本身。
“是。”薛寅倦怠地一揉眉心,“家姐存亡未卜,我亦寝食难安。”
薛寅如有所思,“那陛下莫非再没有输过?”
袁承海道:“臣棋艺不精,比不得陛下。”
柳从之淡淡道,“不出三日,此事必有成果,你大可放宽解。”
两人都不太说话,故而这一局下得很快,薛寅输。
盛极而衰乃天理,故而乱世以后,总见乱世,乱世以后,又总有人能开乱世气象。他薛寅赶上薛活力数已尽,有力回天的时节,柳从之倒是如有神助,无往倒霉。运数一说,或许奥妙,但冥冥中只怕真有天道。
柳从之与袁承海,是一对很成心机的君臣。
“昔年我学棋,在教我下棋的人手上连输了三百二十七盘棋。”柳从之含笑,“我每输完一盘,就在内心记下,等输完第三百二十七盘,我想了一个月,才感觉能够去下第三百二十八盘,今后再也没在他部下输过。我为人好强,凡事都爱争个第一,现在想来实在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