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韶拿起银剪拨弄灯芯,脸上浅笑也带了上几分酸楚。
第三点,韬光养晦是其一,其二就是找一个能够给本身“留后路”的老婆,到时有个万一也好满身而退。这点司马原是做到,现在离姻以后,便也没有了之前的上风。
司马是个高傲的男人,即便有幸嫁他为妻,她从未期望过有朝一日司马会爱她爱到死去活来非卿不娶。但毕竟曾经陪着他度过了最艰巨的一段光阴,她觉得这段姻缘当中总会有一二分的真情实感在内里。
不过……
可实际却给了她当头棒喝,她能忍耐大嫂对她阴阳怪气,能忍耐薄氏陋劣放肆恃宠而骄,却唯独不能忍耐司马对她的操纵之事。
仪嘉心虚地笑笑:“还要费事先生一趟,帮我去京中一封手札,此等大事,自当还是要叨教阿父的。”
同之前仪嘉从郢京来东平陵城的时候比拟,顾鄂复书来得非常敏捷。
酒菜上桌,烛火相映,窗外雨注几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