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悄悄握拳,瞋目圆睁的盯着柳岸的身影,却也是无能为力。
“可她为甚么?为甚么一次又一次的来招惹我?我我要杀了她,我必须杀了她,只要她消逝了,我才气活的像一小我样。”
柳岸嘲笑一声,“我只不过来看一眼,他最落魄的模样罢了,现下也看到了,我便归去歇息了。”他俊朗的面庞上,尽是调侃,说罢回身拜别。
本是听着“滴答滴答”,偶尔老鼠“吱吱”,再或者夜灯刮过“呼呼”声,却高耸的响起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她语无伦次,却想把心中尽数的委曲全数表达出来。她哭的越来越凶,几度上不来气,霍知己生疼,一遍遍替她拭泪,一遍遍替她顺气。
只是,怀中的人儿,仿佛体味不到这份安抚,她一味的哭,一味的诉说。
“是我杀的她。”
夜越来越深,胡辛看着窗外模糊的新月,不知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