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丹垂下眼,像是在思考,但是几枚虫卵从他的袖口悄悄落下,在泥土中孵化,鼓起不易发觉的小土包,挪动到宋坤脚下。
“贫僧对此一样很有经历。”
雇佣兵的脸上尽是凶恶,却因为梦魇毒的影响,看不到阿赞丹的身影,只得茫然地任人宰割。
说到“妖宠”二字时,有为真人的嘴角抽了抽。
本来觉得还要多花一些工夫的阿赞丹庞大地看了一眼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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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储物袋中找出了一串养魂木串成的佛珠,摘下翡翠佛像挂在佛珠中心,然后再把它戴回古曼童的脖子上。
两道玄色的钳子扒开宋坤的胸膛,身上沾着血丝的蛊虫表面狰狞,施施然从他的心脏里爬了出来。
在这类世人都惶恐失措的时候,不但若无其事地站立着,脚下还踩着一个大活人的阿赞丹就显得格外惹人谛视了。
“您可真是比乃巴颂风雅多了。”阿赞丹终究抬开端,语带表扬:“可惜,我要的东西您给不了。”
养魂木是火红色的,上面挂着碧绿的翡翠。只要成年人两只巴掌高的古曼童脖子上披红戴绿,叮里咣当一大串,白眼睛弯起来,黑黢黢的小脸上一笑,暴露嘴巴里鲜红的牙床,像是个咀嚼不太好的土财主。
降头师的体温很快就再次暖和了落空仆人的冰冷玉石。
“你……你!”老狼王收回含糊的喉音,他的胸膛不竭起伏着,在阿赞丹安静又淡然的目光下很快便说不出话来。
够了。
内脏被蚕食的痛苦让宋坤浑身痉挛,颤抖的手臂再也握不住枪,无神的双眼紧盯着树木枝叶切割下一片暗中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