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已经去黑蝎基地恐吓过他们了?明天早晨?举着阿赞普的头颅?”
飞头蛮是东南亚降头师修行的顶点,修炼胜利后,降头师刀枪不入,头颅能够肆意离开身材,只要头颅不灭,身材随时都能够再生。
“好好检验。”顺手给晃个不断的佛牌上贴了道符,阿曼丹把仅剩的一只古曼童关了小黑屋。
“阿赞丹,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些!”
临走前阿赞丹知心肠扣问他要不要带走阿谁装着一对肾的玻璃瓶,被他回绝了。
“阿赞丹……”青年见算计被人说破,反而沉着下来:“阿赞普已经失落了。死无对证。”
他如许的姿势让青年心中更加惊奇不定,他拿脱手机,拨打了几个号码。
“真是好主张。”阿赞丹安静道:“派这么一个修炼飞头蛮的降头师在我身边,只要哪天我放松了警戒,趁机在半夜吸干我的血,他的降头术就能大成。到时候,你们黑蝎多了一个无能的助力,还少了一个来自中原国的费事……一箭双雕,不愧是纵横中缅泰三十多年,从不亏损的悍匪。”
这类状况的降头师被人称作丝萝瓶。一旦到了夜晚,四下无光,吸血的欲望会令他们狂性大发,六亲不认,是全部东南亚地区最令人惊骇的存在。
……
“喂,我是杜鹃……”
“呀!”玻璃瓶上映出一个黑黢黢的鬼头,翻着两只白惨惨的圆眼球瞪他,还吐舌头。
古曼童收回不附和的撒娇声,被阿曼丹淡淡的一瞥吓得憋回肚子里。
“如你所愿。”
“阿赞普的确联络不上,但这并不能证明你之前说的话。”
一抹淡淡的灰色影子从瓶口的位置冒了出来,它伸开嘴,悄悄一吸。与此同时,充满包厢内阴冷血腥的氛围完整消逝不见了。
“当啷”一声,猩红色的玻璃瓶被扔到他跟前,打了个转。阴冷的气味带着歹意回旋在两人四周,极富压迫感。
青年推己及人,很轻易就想到,阿赞普叛变了黑蝎,恰是要用叛徒的命引来中原的军队,再用中原军队和全部达叻基地雇佣兵的血液扶养本身的飞头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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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态轻松地靠坐在椅背上,抛接动手中的玻璃瓶。
阿赞丹抬起眼,看着他埋没狠戾的眼神,看向隐在他身后阿谁在金三角翻云覆雨,无所不能了将近二十年的黑蝎首级。
如果达叻基地的上百条性命不敷以令阿赞普规复的话,以他的赋性,的确很有能够会攻击离本身不远,又是最熟谙的黑蝎基地。
灰影收回细细尖尖的声音,阿赞丹侧耳聆听。
只可惜他半途中太贪婪,想要连阿赞丹的血液也一同吸干,成果自食恶果,反而被阿赞丹切下来两颗肾。
他已经太老了,老练落空了判定才气,宠任一个被贪婪烧晕了脑筋的季子。
被他这么一说,吃人的画面就更加清楚地闪现在青年面前,还是现割现吃。
看起来超凶。
到时候,黑蝎基地没有人能反对一个发了狂的丝萝瓶。
“那真是太可惜了,”阿赞丹不如何有诚意地规劝道:“腰子在我们中原人看起来是大补的,用黄酒和姜片腌一腌,和韭菜一起炒特别合适,就是有点腥……”
“对了,丝萝瓶的肾应当更有结果吧,毕竟是新奇取下来的。”
“说了要加价,你给的那些承诺,还不敷以让我去对于一个落空明智,并且即将修行美满的丝萝瓶。”阿赞丹垂下眼,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