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飞头蛮的惊骇,深藏着每一个晓得降头师传说的东南亚民气里。
而枪声还在接连不竭地响起。
“……”
四周的人刹时将枪口对准他,但是在他们的视野中,这个小个子的四肢逐步拉长,脊背佝偻起来,头颅光秃,手指上弹出锋利的指甲,竟是刹时便从人类变成了一种近似猴子的丑恶怪物。
十几面长十几米,高两米五的钢丝网被从吊脚楼旁的茅草堆下推出,光着膀子的佣兵们肌肉贲张,将它们立成一座密不通风的大铁笼。铁笼顶端直立着锋利的铁丝,密密麻麻,弯成鱼钩状,只要丝萝瓶敢从上方颠末,就能狠狠地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血肉来。
月光下,这些黑雾出现一层淡淡的紫色,带着灭亡般的不详。
“黑蝎雇佣的那几个降头师都是半瓶水,口气不小,胆量不大。”阿赞丹道:“我已经暗中和他们通过动静,看到飞头蛮过来,他们不敢抵挡,只会逃窜。”
“就如许?”圆秀问。
阿赞丹的神采略微暴露惊奇。
“老掉牙的头狼,也是头充足凶恶的牲口。”他沉下脸道。摩挲动手中不竭响起的手机,想要走出藏匿符的范围。
他伸手在眼睛上一抹,运起灵力看去,只见自相残杀的佣兵身上全都披着一层黑蒙蒙的光晕。
他细心看了看。人头断口整齐,没有血腥气,应当是假的,但工艺高深,足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