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地?”我想起鬼域路口的那两块高大的指路石,忍不住挑了挑眉:“这阳间的鬼域路,是何时改了名字?”
“奴家想问问官人,奴家的样貌身材,可还能勉强入得了官人的眼?”话语间,有温热的气味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弄得我一阵酥痒。
近在天涯的软玉贴合让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与此同时,我也较着的感遭到我下腹的一团炽热,垂垂烧得坚固起来。
“如果女人只是纯真的想在这鬼域路上开几间堆栈,弄些香料铺子打发打发昂长无趣的日子,再给路过的亡魂们添几件衣裳几份食品的话,那当然是很好……”我顿了顿,将她玩弄着我衣带的白嫩小手悄悄的拿开:“但依我看,女人做这统统,却不但仅是为了打发光阴那么简朴,在女人这里吃上一顿饭代价但是不小,我只怕我不但付不起女人这顿饭的饭钱,也一样付不起女人摆的这场佳宴的酒钱,那样就不太好了。”
纱衣女人并没有将她那一双荏弱无骨,白嫩软滑的小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只娇嗔道:“官人是谁,对奴家来讲并不首要,而奴家是谁,天然对官人来讲也不首要……”
“固然我书读得未几,但是我可不以为,通往阴曹地府鬼域路,应当是长这个模样的。”
我闻声转头向刚才我刚才进门时的方向看去,却见满盈着水气的轻浮白雾中,一个被打翻的烛台正朝着水池边缓缓的滚了过来。
我心中一慌,刚想要离她远点,却在回身的时候不谨慎踩到了纱衣女人拖在地上的纱裙,纱衣女人身子一歪,我下认识的伸手去扶,在这一拉一扶之下,也不知如何的,我竟全部身子压在了倒在地上的纱衣女人,那浑身披发着香气的柔嫩的娇躯上。
我面前的柔嫩和芳香让我一时候入了迷,而就在此时,不远处却响起了一声与此时的氛围及其不调和的重物掉落的声音。
“女人生得如此动听,又这般热忱的邀鄙人共饮,实乃鄙人三生有幸……”纱衣女人一口古腔,我便也应景的学着她说话的调调,并将她放在我唇上的手指反握住:“......但是,鄙人之前的题目,女人还未解答……只怕鄙人一会儿喝下了女人的酒,就连本身是谁都记不得了。”
可泛动归泛动,就算是这波浪花在我内心翻滚得有多短长,我也还不至于到分不清楚轻重缓急的状况。
如此,我剩下的还没散掉的那几用心神,忍不住的也开端有些泛动了起来。
纱衣女人唇角笑意更盛,双手从我的胸前缓缓的攀上我的脖子,一双溢满了桃色的眼睛上,那双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低低笑道:“官人方才找尽各种借口,不肯饮奴家杯中之酒……既是如此,奴家必须得让官人晓得,奴家的好处。”
我想起黑皮衣阿南之前对我们所描述的鬼域路,毫不踌躇的回道:“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官人都还不晓得奴家要的是甚么……如何就晓得本身付不付得起呢?”纱衣女人将我话中的重点决计绕开,不着陈迹的绕到我的身后,淡淡道:“只如果到了这鬼域路上的灵魂,奴家就必须好生接待…….官人既不喜好奴家的堆栈,也看不上奴家为官人供应的好菜美酒,想来官人定是咀嚼不凡,分歧于那些凡夫俗子,必必要奴家亲身贴身服侍,官人方能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