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天涯的软玉贴合让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与此同时,我也较着的感遭到我下腹的一团炽热,垂垂烧得坚固起来。
我闻声转头向刚才我刚才进门时的方向看去,却见满盈着水气的轻浮白雾中,一个被打翻的烛台正朝着水池边缓缓的滚了过来。
这娇嗔娇得我一阵心猿意马,我忙将握住纱衣女人的纤纤玉手的手放开,刚想略微正一下心神,低眼却又对上她如桃花般溢满了秋色的标致眼睛。
纱衣女人扭头低眼看着被我扯开了一角的衣裳,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勾出一抹如有若无异化着三千春水般尽显媚态的笑意,娇声道:“――官人道子可真急。”
“不就是一个名字么?鬼域路也好,极乐之地也罢……”纱衣女人说着,又是一阵如黄莺般清脆动听的娇笑“奴家欢畅叫它甚么,它就叫甚么。”
“呦……真不美意义,打搅了啊。”
“奴家想问问官人,奴家的样貌身材,可还能勉强入得了官人的眼?”话语间,有温热的气味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弄得我一阵酥痒。
我朝她客气的笑道:“如果女人就是这间‘离思’的仆人,那么鄙人敢问女人,女人所开的这间堆栈既然是如此的门庭若市……又何必难堪鄙人和鄙人的朋友?”
纱衣女人因为颠仆而有些混乱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白净苗条的脖颈间,有几滴水珠顺着发丝一起向下,滑过因为拉扯间而被我偶然扯开了一寸的香肩上。
我心中一慌,刚想要离她远点,却在回身的时候不谨慎踩到了纱衣女人拖在地上的纱裙,纱衣女人身子一歪,我下认识的伸手去扶,在这一拉一扶之下,也不知如何的,我竟全部身子压在了倒在地上的纱衣女人,那浑身披发着香气的柔嫩的娇躯上。
“极乐之地?”我想起鬼域路口的那两块高大的指路石,忍不住挑了挑眉:“这阳间的鬼域路,是何时改了名字?”
因而,我这刚正返来的这点儿的心神,不得已一下子又散去了好几寸。
纱衣女人并没有将她那一双荏弱无骨,白嫩软滑的小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只娇嗔道:“官人是谁,对奴家来讲并不首要,而奴家是谁,天然对官人来讲也不首要……”
纱衣女人看着我,将身子朝前倾了倾,笑声似银铃普通:“如此,官民气中可另有何疑问?无妨一并告于奴家......奴家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起黑皮衣阿南之前对我们所描述的鬼域路,毫不踌躇的回道:“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如此,我剩下的还没散掉的那几用心神,忍不住的也开端有些泛动了起来。
纱衣女人唇角笑意更盛,双手从我的胸前缓缓的攀上我的脖子,一双溢满了桃色的眼睛上,那双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低低笑道:“官人方才找尽各种借口,不肯饮奴家杯中之酒……既是如此,奴家必须得让官人晓得,奴家的好处。”
听到我如许问,纱衣女人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语气却还是非常随便慵懒:“奴家不明白,官人丁中的难堪所指为何……?只如果来过我这极乐之地的魁魅魍魉们,全都舍不得走呢……”
我面前的柔嫩和芳香让我一时候入了迷,而就在此时,不远处却响起了一声与此时的氛围及其不调和的重物掉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