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听不下去,再一次打断他道:“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呀,竟然让一个女人出去找食品…….?”
耳钉少年和我对视,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没有过量解释,又持续道:“我见小细雨出去了好久都没有返来,就很担忧的跟出去找她……谁知我找遍了全部石坡,都没有找到她在那里……”
耳钉少年提及这段经历仿佛格外的难以开口,一会儿挠挠左耳,一会儿又捏捏右耳。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他道:“她怕是看你饿得实在难受才对吧……”
我感觉凶丫头说得在理,却又总感觉她这话说得不清不楚:“那你又如何晓得,我就被困在这家堆栈里边?你可别跟我说,你只是闲来无事出去逛逛,刚好就闯进了堆栈最底层的那间屋子里边。”
“我如何找到你的?这不是废话吗?”凶丫头持续掰动手里的枯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跟前烧得正旺的火堆:“我要去枉死城,天然是要先过鬼域路的,而这鬼域路既然是已经被此岸花灵所拦下,我同你们一样也在这里被拦住了来路。”
我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好,耳钉少年的视野,则茫然的在我和凶丫头略微难堪的氛围里扫来扫去,见我们两个都不开口说话,便独自开口道:“蜜斯姐本领可大着呢,不知从那里搞来了野鬼头子的喜帖……这不是日子还没到,我们现在在这里干焦急也没用不是嘛?”
耳钉少年呆了一呆,才后知后觉痴钝的反应道:“……是了,当时候你还躺在棺材里呢,你是没体例晓得…..”
耳钉少年说到这里,眉头一挑,还加了重音:“说时迟当时快,阿南才刚走,小细雨看我们饿得实在难受……就出了洞窟想去给我们找点甚么草根树皮那种,能咬着玩的东西返来……”
“当时我们刚从鬼域路上来到这里,你昏倒不醒而蜜斯姐又受了很重的伤,阿南本来是让我们在石坡的一个洞窟里藏身,让我们等他返来,阿南说完就拿走了我的宝贝水壶单身跑三途河浇花去了……”
我感觉有些不成了解,莫非现在不是应当从速去找唐细雨才对吗?
再加上我敢鉴定,以耳钉少年这么个底子闲不住的性子来讲,我躺在棺材里的这段光阴,他估计是把他所能够八卦的事情都八卦得差未几了。
凶丫头刚要张口回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好不轻易将嘴里的白薯嚼完了的耳钉少年给将话头抢了畴昔:“小细雨在阿南刚分开没多久以后,就被野鬼村里的一只野鬼头子的部下,给抓去当他的幽灵新娘了……这事儿你竟然不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