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少年虽对这阳间的事物不甚体味,但是因为我躺在棺材里错过的那些颠末,他倒是实打实的见证者,以是对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多少能说得八九不离十。
我感觉凶丫头说得在理,却又总感觉她这话说得不清不楚:“那你又如何晓得,我就被困在这家堆栈里边?你可别跟我说,你只是闲来无事出去逛逛,刚好就闯进了堆栈最底层的那间屋子里边。”
因而我把我的疑问说给他们听,却没想凶丫头却仿佛不是很欢畅的模样,冷言冷语的回我道:“如何,急了?”凶丫头说着,就动手里的枯木枝将火堆搅得噼啪一阵乱响:“我仿佛记得,我们当初说好的,是让你送我进酆都城……旁人的死活我可没这闲工夫去操心……”
“我……我不晓得她们为甚么全都围着我要往我身上贴……当时只感觉肚子很饿,想要吃玉石桌上的糕点……但是那些蜜斯姐们却不让我吃……而是非要拉着我和我喝酒……”
公然,耳钉少年听到我问到他,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神采飞扬绘声绘色的跟我描述起了凶丫头被野鬼头子给掳走的颠末。
再加上我敢鉴定,以耳钉少年这么个底子闲不住的性子来讲,我躺在棺材里的这段光阴,他估计是把他所能够八卦的事情都八卦得差未几了。
凶丫头对于本身的身份来源讳莫如深,却不大能够会对野鬼村里的事情做过量的保存,八成为了打发这个话痨子把能跟他解释的,都解释过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再一次打断他道:“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呀,竟然让一个女人出去找食品…….?”
耳钉少年提及这段经历仿佛格外的难以开口,一会儿挠挠左耳,一会儿又捏捏右耳。
凶丫头刚要张口回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好不轻易将嘴里的白薯嚼完了的耳钉少年给将话头抢了畴昔:“小细雨在阿南刚分开没多久以后,就被野鬼村里的一只野鬼头子的部下,给抓去当他的幽灵新娘了……这事儿你竟然不晓得吗?”
“我如何找到你的?这不是废话吗?”凶丫头持续掰动手里的枯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跟前烧得正旺的火堆:“我要去枉死城,天然是要先过鬼域路的,而这鬼域路既然是已经被此岸花灵所拦下,我同你们一样也在这里被拦住了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