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欣欣禁止了我。她不是在师父那儿吗?如何会晓得我在这儿所产生的事呢?我走下床,翻开灯光,四下看了一番,并没有瞥见欣欣的影子,心中说道:“欣欣,如果你能听到爸爸的话,你就到爸爸梦里来吧,爸爸好想你啊。”
老媪说:“不见了。”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俄然传来一道声音,“你孤傲吗?你孤单吗?需求我陪你吗?”我一个激灵展开眼睛,这是和服女鬼的声音。下认识地将阴阳葫拿了出来,那声音更清楚了,这时就仿佛贴在我耳边。
“老板!”我高兴地对她说:“我抓到一只鬼了。”
但是,欣欣却没有再呈现。她的声音,及至第二天我起来后,也没有在我耳边响起。
“不是。”
“陈瑶?”老媪这时正要拨打电话,一听我这么说,立即将电话放下,回身望向我问:“你如何会晓得陈瑶?”
“不可。”我说:“我需求用这只鬼去互换泪觥。”
待我回到租房,已将近半夜十二点,我又累又困,洗了一个冷水澡后倒头就睡。
“我……你先把手放开。”我朝她的指甲看了一眼,只感觉头皮发麻,满身盗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