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二叔抽出凳子上的柴刀,又猛地一刀砍了下去,几近将凳子砍成两半,恶声说道:“你们听我的,没错,现在你们谁也不要防,就防着那姓凌的崽子!”
二叔将柴刀往面前的一张凳子上一砍,大声说道:“你们――不要信那牲口的大话,他就是一个神棍,杀人凶手,实在吴半仙就是他杀的!他来我们村庄,实在是有目标,他骗得你们,骗不了我!”
大伙面面相觑,半信半疑,我也一时拿不准,凌志这番话到底该不该信,他说得有理有据,我一时找不出马脚。主如果我对这方面不懂,是内行,他这熟行人如何说,我们只要如何听。
我回过神来,摆布看了看,想找个称手兵器筹办上去帮二叔。二叔挥棒接二连三地朝凌志打去,边打边骂:“打死你这兔崽子!”凌志挨了那一棒后,恼羞成怒,在身子朝前跌的同时,抓起一张凳子反手朝二叔扔了畴昔,二叔一棒子将那凳子打落了。
刚才说话的那位大伯又问:“万一凌先生说的话是对的呢?我们若不照着做,那……”
周伯朝二叔看了看,嘴唇动了动,想说甚么,最后欲言又止,转头对我说:“那封封,就由你来守吧。”我难堪地说:“我要去守地盘那儿,不能让人下洞去。”二叔说:“要不如许吧,你在这儿守着吴半仙,我去守洞口。”说到这儿,他又皱上眉头,摸了摸下巴说:“现在我们要防的是阿谁姓凌的,可我们都不是他的敌手,就算有人守在这里,他要来偷尸,还是没人挡得住他啊。”
凌志说:“吴半仙之以是会死,是因为一个字:他蠢!刚强!自发得是!”
周伯皱着眉头说:“如许看来,吴半仙是被洞上面的阿谁邪魔给害死的?可为甚么他的脖子上有两个洞?”
二叔顿了顿,冷哼了一声说:“不过是叫我防备姓凌的。”
周伯朝二叔看了看,显得不太欢畅,便闷闷地又说:“木易女人还跟我说了,要看好你和封封,说你俩有能够有生命伤害。”
二叔将手一挥,瞪着他说:“这还用说吗?我们这里人只要吴半仙敢说他不对,他是想解除异己,另有,他要把吴半仙给烧了,很明显,是想毁尸灭迹,奉告你们,在木易没有返来之前,吴半仙的尸身谁也不准动!”
大师面面相觑,此中一名大叔问:“你如何晓得是他杀的半仙?”
“看到没?跟我说的一样。”二叔对劲地说道:“木易才是真正的阴阳先生,我看她该当是当局派来的官员,不然她不会去找法医,更不会像姓凌的狗屁乱放一通。”
“信个JB!”二叔朝那大伯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他的话如果能信,昨晚就不会杀我和封封了。”
大伯问:“万一真的出事了呢?”
“是啊是啊。”大师面面相觑,这是大师非常想晓得的一个题目。
“刚才凌先生说要找回那具虎魄棺材,是甚么东西?”刚才说话的那位大伯又问。
终究说到木易了,我忙问:“木易呢?她去那里了?”
“二桥!”周伯大呼了一声。
时候过得缓慢,眼看就到晌午了,大师要归去用饭,最后只留下我和二叔,我对二叔说我钥匙不见了,我得去找钥匙,二叔说,村庄这么大,那里找得着,干脆把门撬了。我想万一钥匙找不到,只要这么做了,又不想让二叔发明凌紫瑶,便对他说:“我先去找找钥匙,你在这儿守着半仙叔,待我翻开门后再来顶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