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木易太棒了!”二叔赞不断口:“的确就是女中豪杰啊!”
二叔说到这儿,眉飞色舞,仿佛完整忘了头上的疼痛。
“老子就是法律!”凌志怒喝一声,握拳朝木易直扑而去。木易固然是一名女子,但技艺并不比男的差,跟凌志打了一阵,周伯等人也追了上来,凌志见势不妙,朝木易放了一个虚招,夹尾便跑。
凌志从地上一跃而起,摸了摸脸,冷冷地说:“这不关你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块儿杀!”
我不晓得此人是谁,更不晓得他为甚么要向我下毒手。而他,又要将我拖到那里去?
凌志阴沉沉地说:“有仇,非常大的仇。既然你是于家的人,那么我就不能放了你。”他一说完手一松,我便落在地上。头正落在一块石头上,面前又是一黑,终究昏倒了畴昔。
我内心在想,木易到底是甚么人?为甚么技艺那么好?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甚么呢?
俄然,听得一人叫道:“站住,放下他!”我心一阵冲动,是二叔的声音。那人停了下来,不过仍然抓着我的一只手,轻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我不想多伤人,这事跟你无关,见机的你最好走远一点。”二叔嗡声叫道:“如何不关我的事?你刚才打伤了我,另有,他是我的侄子,你把他放下,有种的冲老子来!”
眼看石头就要打在那人身上,他的身子俄然动了,石头落了空,接而,他将手伸了出来,我这才发明,他手中有一根木棒。我心一紧,下认识地握紧了手电筒,他俄然转过身,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挥棒便朝我的头打来。
那人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给提了起来,接而拖着我朝前走。我这时固然还成心识,但已完整没有抵挡的力量,像待宰的羊扔由他拖着走。双腿不时碰到地上的石块,生疼生疼。当然,再疼也比不过手臂与头部传来的剧痛。
木易哼道:“你连续杀这么多人,不怕遭到法律的制裁么?”
我想起当初凌志在用木棒打我时,黑暗中射出一块像是石头的东西打在他手上,那石头会不会是木易射出的?但是,若那是她,为甚么在我被凌志打倒后,她又不出来帮我?
是以,我不敢轻举妄动,也没有作声,并且做好随时抵挡的筹办。
凌志朝二叔踢了踢,像是见二叔死了没,二叔咬着牙问:“你是甚么人?我们于家那里获咎你了?”凌志捡起一块石头,恶狠狠地说:“你们于家都该死!必须一个也不能留。”他说着举起石头便朝二叔的头砸去,二叔只感到头一痛,鲜血当即流了出来。
二叔说:“不晓得去哪了,昨晚实在是太惊险了,差一点我叔侄俩就死了。”
我大惊失容,几近是下认识地将手电挥了出去,手电筒扭转着带着一股光击向他的额头,他将头一偏,手电筒落在了地上,而他手中打向我的木棒是以慢了一拍。我的腿朝后退了两步,脚下俄然碰到一条硬物,脚下一绊,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用手一摸,绊倒我的是一根扁担。而那人离我已不敷两米,挥棒劈脸朝我径直打了下来,俄然,一块黑物从我身后直射而来,正打在他的手腕上,他手一抖,木棒打偏了。我趁机抓起地上的扁担跳了起来,用力朝他的头打去。
当我醒来时,发明我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二叔,头上绷着纱布,愁眉苦脸地。我想坐起来,可才动,重新上和左肩处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嗟叹了一声,二叔见我醒了,当即问:“封封,你如何样?还痛不痛?”我问他这是在那里,二叔说:“是我家里,那小我被赶跑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