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啊。”真想说,那具尸身跟你长得很像呢,当初还觉得是你。不过我怕吓着二叔,硬生生将这句话咽了归去。
到了洞口边,二叔亲身将粗绳的一头扎在横木中间,然后开亮手电筒,对我说:“我先下去,你待会儿再下来。”说完用口咬动手电筒的尾部抓住粗绳渐渐滑了下去。
我是在没颠末二叔的同意就来开他的锁,固然我们是叔侄俩,但毕竟不是一家人,并且我又是在背着二叔寻觅虎魄棺材,做贼心虚,那声音在我背后一响起,我吓得直接将手中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待挂了电话,二叔骂了一声:“妈的,这丫的,屌甚么屌?故弄玄虚!”
“楼上有人?”大抵是我之前从没有在二叔面前撒过谎,二叔像是信赖了,皱着眉问:“你真的瞥见有人?”
“要不我打个电话给木易,问问她?”我望着二叔问。二叔点了点头说:“好,你问问……”我拿脱手机,发明这上面的信号很差,便说:“上去再打吧,这上面估计打不通。”
走了几步,二叔转头朝我看了看问:“还愣在那儿干啥?下来啊?快点,天顿时要黑了。”
等了约一两分钟,粗绳晃了两下,我晓得二叔已经到上面了,便抓住粗绳仿效二叔渐渐滑了下去。因为这到上面挺高,始之内心有些害怕,将绳索抓得紧紧地,待滑到上面一两米,挨着树了,这才放下心来。
难怪地表的树根干枯了,本来这上面的树叶也枯黄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如何才一两天,这棵树就要死了呢?
那具尸身竟然不翼而飞!
二叔摸着下巴来回走了几步,边思考着边说:“到这上面来的人,也就那么几小我,除了姓凌的,就是木易和鲁法医。莫非是姓凌的把尸身给弄走了?”我也细心想了一番,目前看来,凌志要的是虎魄棺材,他该当不会对尸身感兴趣啊。倒是木易与鲁法医,弄走尸身的能够性比较大。
二叔又问:“你看到过内里的尸身?”
我照实答道:“只看到一具,如何,莫非这棺材里有很多尸身?”
我说是的,我在一楼瞥见有人在上楼梯,可我上来时,那人却不见了。
我忙问二叔:“二叔,如何棺材里的尸身不见了?”话一问出口,我就晓得我白问了,如果二叔晓得,他也不会表示得那么惊奇了。
见我这错愕样,二叔明显也猜到了几分,板着脸问:“你在找甚么?”我摸了摸头,一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嗫嗫嘘嘘地说:“没……没找甚么,我瞥见楼上有人,就上来看。”
“甚么哪去了?”我边问边用手电筒朝棺材里照,却发明棺材里空荡荡地,这才明白二叔那话的意义。或许那尸身在另一只棺材里呢,因为这一回有二叔在,我也火急地想找到那具尸身以解高兴中的迷惑,是以不再惊骇,又用手电去去照别的棺材,可我将统统的棺材照了一个遍后,惊奇地发明,统统的棺材里都是空的。
望着二叔的背影,我没有动,固然二叔说得轻描淡写,但从他话中我看得出,他没有信赖我的话。不过,他也没有指破,大抵是不想让我尴尬吧。
绳索又细又软,待滑到一半时,我的身子便晃了起来,像是荡秋千,我干脆爬到树杆上,放开了绳索,顺着树杆往下滑,却惊奇地发明,这棵树的树叶竟然枯了一大半!像是被火烧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