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拿柳条抽被鬼上身的人,另一种就是拿筷子夹被上身的人的中指。
将这些难处说给爷爷听,爷爷想了想,又教了我两个别例。
我忍……
“你这是公报私仇。”
“你是不是傻?闯了祸,想别人谅解,是不是得登门报歉啊?”
一见二汪的神采,心中那股想要揍他的打动顿时又升了起来。
这一下把他吓了个够呛,赶松散到我跟前,让我跟爷爷说讨情,让爷爷必然要帮忙他,不过爷爷没有说话,不晓得是不是还在活力。
搁在平时,只要他使出真-怀中抱妹杀,我就得GG。
泼大便洒黑狗血这类体例,这实在有点惨无人道,东西不好找不说,就算能找到也不好带到人家家里去,总不能现在去厕所拉吧。
至于寺庙,那玩意也有,不过这眼看天就要黑了,从这里赶到比来的寺庙,少说得两个小时,当时候都是深夜了,寺庙怕是早就关门了。
我再忍……
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当时我是懵逼的,用爷爷的话说,实在他是想让二汪多吃点苦头,说现在的年青人不知轻重,不懂畏敬,吃点苦头没坏处。
当即一拳号召畴昔,连人带椅子给他击倒在地。
直到好久以后,有一次爷爷喝醉了,才奉告我说,这个别例是他看电视的时候,从上面学来的,有没有效他也不晓得,归正夹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生长到最后,会去吃生的猪肉鸡肉,更甚者会残害那些活着的植物,去喝它们的血吃它们的肉。
不过大笔钞票花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没过几天,当我再见到二汪的时候,他整小我已经完整规复普通了。
然后找个羽士或者和尚甚么的返来做场法事,买点袖子叶洗个澡,跨火盆也是能够的,意义是去去倒霉。
回到二汪房间的时候,内里的场景让我吓出了一声盗汗。
不过以上这几种体例,现在都用不上。
或者找一群年青力壮的人,用丹田之气对着二汪一顿骂,也是能把幽灵给骂出来的。
二汪的口中,俄然传来女人搭话的声音,那声音非常锋利。
抽了好久,二汪的惨叫完整变成了他本人的声音,脸也垂垂的没有那么讨人厌了,我才华喘吁吁的停了手。
既然夹中指没用,那就换一种,也不管他,起家就出了二汪家。
爷爷说,对于鬼上身的体例很多,也很简朴。
别看跟着爷爷的那几年,见惯了各种诡异的事情产生,可现在真要让我一小我面对,还是感觉毛骨悚然。
用力的咽了口唾沫,壮着胆量拍了拍二汪肩膀,喊了一声,就见他渐渐把头转了过来。
可不管我如何夹他,他都没有反应,不喊痛也不说话,就那样目光板滞的看着我,仿佛木偶普通。
老半天我终究放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微微喘着粗气,内心直犯嘀咕。
面上没有神采,眼神浮泛板滞,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
“爷爷,二汪晓得错了,你就帮帮他吧。”
爷爷说,在当代的时候,二汪这类环境只需拉他去缧绁让那些杀人犯吼一下,估计会把鬼吓跑。
后一种体例爷爷没有说,我也没多问,下楼找虹姨拿了双木筷。
最直接的体例就是泼大便,洒黑狗血之类肮脏的东西。
别看二汪这家伙喜好渣妹子,却也深知男人身材的首要性,用他的话说,男人有力,是非常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