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沈恒遇险之事,阜阳侯压根儿没有任何的心机停滞。
一同随八皇子出京,另有孟竞。
“这些年皇上对殿下和娘娘的宠嬖,也是众所周知的,可为甚么一向都没晋封殿下,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七皇子坐大了呢?除了皇后和定国公从中禁止以外,殿下没有立过令人谛视标功绩,不能服众,只怕也是皇上顾虑的一大主因吧?皇上虽是殿下的父亲,却先是大周的君王,总要为社稷百姓考虑。一旦殿下不能服众,将来少不得生乱,皇上必定不肯意看到那样的事情产生。但如果殿下能服众了,皇上再没了顾虑,其别人也再没了反对禁止的来由,殿下不就端的众望所归了吗?”
沈恒只能讪讪赔笑,“我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善善你就别恼我了,最多也就过了元宵节,我便不会再如许了。”
季善怔了一下,才忙道:“八皇子去掺杂个甚么劲儿,他必定打着甚么见不得人的主张,偏还假仁假义的把话说得这么好听,清楚就是口蜜腹剑嘛!”
靖江侯与阜阳侯也暗自痛快欣喜,可见皇上的心毕竟还是方向八皇子的,不然岂会明显之前就口头承诺了七皇子,方才七皇子与定国公也是那般寸步不让,皇上仍然承诺了八皇子的要求,任八皇子为钦差,去这一趟?
幸亏七皇子不是那样的人……
“就算本王肯去吃这个苦,那万一父皇分歧意呢?万一本王一走,父王的龙体就……那才真是悔青肠子也迟了!”
沈恒忙干笑,“没多少啦,就一点点小钱儿啦……别拧了,痛,让爹娘瞥见了也不好,等早晨关起门来,你想如何捏,想捏那里都能够,总成了吧……”
皇上更加愤怒了,“你!朕要废了你这个毒妇,朕、朕……你们倒是会下棋,早就算好了统统,早就在、在等着这一日了吧?倒是会瞒天过海,暗度陈仓,连朕都被瞒过了……就这,还、另有脸说绝无任何不臣不孝之心,问心无愧……朕、朕……”
“皇上龙体虽有恙,也不至两三个月就……,如何也还能有三五年,七皇子与定国公也定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求殿下以大局为重,便是宫里娘娘晓得了,也定会劝殿下以大局为重的!”
沈恒苦笑,“那谁说得准呢,毕竟皇上不止是君,还是父,八皇子又一贯是他最宠嬖的儿子,他非要放纵,谁又能如何样?现在且看彦长兄那边能不能尽快传些有效的动静返来吧。”
随即皇上才看向了七皇子,道:“朕另有几句话要交代。你统统的兄弟都须善待,特别老八,他们如有个甚么好歹,朕死了的阴灵也饶不了你,将来你的儿子,也终将落得一样的了局!另有皇贵妃,你也须善待!”
看得八皇子心下一阵痛快,本来仍有几分不想去这一趟,是靖江侯阜阳侯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皇贵妃也又哭又求,他才不得已同意了去这一趟的;这会儿瞧得七皇子明显已将近气死了,还要硬挤出笑容来的脸,那几分不肯意也顷刻烟消云散了。
别说堂堂一国之君了,就是平凡人,被威胁了也少不得记仇,一旦有了机遇,必定要以直抱怨的……莫非,皇上的身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