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听他越说越降落,忙道:“要不等开了春,你告个假归去一趟,想来三四个月时候,皇上还是会允准的。不然就我带了孩子们归去一趟,替你看一看爹娘和亲人们,就是我们毕竟只是代你归去,还是解不了你的思乡之苦。”
程钦“嗯”了一声,“筹议好了,mm说得对,你大嫂的确犯不着亲去,让骥哥儿一小我去足矣,明儿一早就解缆。”
既有云侧妃苦苦要求,另有聪明人的明示表示,到底还是就坡下驴,承诺了让位。
程钦道:“早去才气早回。我也想好了,让骥哥儿只带裴二老爷的棺木返来便可,就当最后酬谢他的生养之恩了,至于旁人,既对我没有生养之恩,亦无哺育之恩,我当然犯不着多管闲事,这些年我自问已经仁至义尽了。”
只不过实在咽不下那口气,实在拉不下阿谁脸罢了。
“岳母是个通透果断的,该当不至于吧?”
原诚亲王妃虽早猜到了是如何一回事,等猜想终究获得了真正的证明,仍然勃然大怒,又带着两个儿媳,去与云氏大战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