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跟你表妹说话的?”还未等林雨萱出声,章夫人就抢先一步瞪着自家儿子,痛斥道,“萱儿是为娘从藐视着长大的,怎会是恶毒之人?你不信赖你表妹,难不成还信赖一个丫环?再说,萱儿从刚才到现在,从未说过春兰的半句不是,反而到处替春兰说话,你说你,好端端的发哪门子疯?”
“奴婢想的恰是夫人所想。”绿竹点头。
“你的意义是……”
“林雨萱,你可真行?这倒打一耙的本领用的如此炉火纯青?太让本少爷大开眼界了。”
雪雁此时早已哭的满脸泪水,她低下头对着青石地板就猛磕起来,嘴角却含了一丝凶险的笑容,“呜呜,表夫人,春兰她,她晕畴昔了。”
“既然春兰不像雪雁说的如此,萱儿又为何堕泪?”章夫人问道。
内心下定决计,她一鼓作气的爬到章夫人的身前,纳头便拜,哭喊道,“表夫人,奴婢说的句句失实,绝无半句谎话,还望表夫人明察,您必然要为我家蜜斯做主啊,”冲着章夫人哭诉完,又爬着来到章天霖的脚边,边哭边说,“表少爷,奴婢真的没有扯谎,奴婢能够对天发誓,如若不实,必遭天打雷劈,您必然要信赖奴婢啊,春兰阿谁小贱人不但盗取我家蜜斯的金饰,还威胁我家蜜斯,不准我家蜜斯喜好您,您可千万别被春兰阿谁小贱人给骗了啊。”
“回,回表夫人的话,”雪雁委曲的说道,“奴婢发明春兰偷了我家蜜斯的金饰,便将此事奉告了我家蜜斯,蜜斯因为活力,就说了她几句重话,但是没想到,春兰阿谁小贱人因着在表少爷跟前服侍,感觉自个儿今后会成为少爷的姨奶奶,便不将我家蜜斯放在眼里,不但不知改过,还出声怒骂我家蜜斯……”
“雪雁,本夫人问你,春兰眼下人在那边?”章夫人深思了半晌,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雪雁问道。
章天霖还真没想到雪雁这个丫头这么死性不改,本身都受伤了,还紧咬着春兰不放。
“夫人饶命!”
“姑妈,萱儿没有堕泪,只不过是被泥沙迷了眼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