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宸看了宛清一眼,微叹了一口气,帮宛清掖了掖被子,坐到轮椅上,出去了。
王妃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哼道,“看清楚这是甚么处所,本妃院子里的丫环还轮不到你做主。”
两人正吻得热火朝天,莫流宸也扯下了宛清腰间的衣带,正伸手往宛清衣服里窜,一起向上,最后碰到停滞,莫流宸拽了拽,也没能拽下来,急的头上都充满了汗水,又不敢太用劲,恐怕拽伤了宛清,只得一件一件的去脱,最后看着宛清那被包裹的山岳,莫流宸内心直痒痒,倒是眉头微蹙……她这穿的是甚么,她都不穿肚兜么?
竹云憋了笑,福了福身子,赶紧着往外走,还未出屋子,就闻声王爷的呵叱声,“胡涂,谁让你让那些唢呐手去宸儿院外吹的,还不快去重新再找一批来,再担搁下去,就要误了时候了。”
宛清听了,嘴角微扬,开口倒是为他们叫屈,“真是难为那些吹唢呐的,天还没亮就在我们院子外吹了,这么长时候畴昔,嗓子不哑才怪呢,这如果吹不好唢呐,待会儿跟着大哥去宁王府迎亲,这一起吹吹打打的,怕是会让外人听了笑话。”
老夫人原还想问王爷的,可见王爷手都被碎瓷片划破了,那些话也就忍住了,二太太三太太也都不语,站起家子跟着王妃前面去迎客了,一时候屋子里的氛围有些奇特。
莫流宸见宛清眼里暴露来的防备,他本身也想到了,脸上也有了抹淡淡的羞红,不重视瞧发觉不出来,大臂一揽,又把宛清圈在了怀里,“既然不疼,那就接着睡,她们风雅那是她们的事,与你有甚么干系。”
不过转过来一想也就豁然了,莫流宸甚少与外界交换,熟谙的人就少了,再者莫流宸世子之位不保那些位高权重的早就晓得,来插手喜宴也只是给锦亲王府一个面子,可莫流暄就分歧了,他娶的是冰娴郡主不说,又是锦亲王世子,将来可就是锦亲王了,谁不上杆子凑趣,那但是世袭的铁帽子王啊,将来跟着他建功立业,灿烂门楣封侯拜将指日可待,跟着莫流宸一个半傻子,又是个有腿疾的能有甚么前程,不然锦亲王府也不会给他娶个无权无势的小庶女了。
第二日一早,宛清公然起的早一些,还拉着莫流宸起了床,洗漱结束,吃过早餐后就去了王妃的屋子,又是济济一堂,只是这回大家脸上都是笑,沈侧妃笑的嘴都合不上了,见了莫流宸,笑问道,“宸儿这是如何了,眼圈都有些黑,怕是昨晚没睡好吧。”
莫流宸眼微睁,听了宛清的话直舀眼睛瞪她,“他结婚,天然有人忙前忙后的号召着,你去做甚么。”
说完,宛清抬了只眼睛煞有其事的看着他,问道,“相公,你为甚么没让大哥代你拜堂?”
说完,站起家子,大有王爷让她罢休,她就撂挑子的架式,她也累了,守了这么多年,还不是就如许,宸儿的世子之位没了,这王府也不会交给他,她还苦苦的帮着守做甚么,她的那些嫁奁积累了这么多年够丰富的了,充足宸儿和宛清衣食无忧的过完下辈子,没了这些累坠,没准他们还能活的更加轻松些,起码那些锋芒不会指向他们,她只求宸儿能安安稳稳过完这平生。
沈侧妃一听这三个字,气的直咬牙,“该死的丫头,大喜的日子胡说话,给我拖下去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