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笑着收下了,“女人说的哪儿话,主子犒赏的,奴婢欢畅还来不及呢,奴婢谢三女人犒赏。”她是真欢畅,雪花膏她每日帮老太太抹过后剩下的就在手背上擦擦,这几日下来,那感受较着分歧,连老太太都赞美的东西,她那里会嫌弃。
宛清忙接过一看,又细心的闻了闻,公然是降真香,这丫头目光不错,对香味也很敏感,是个可造之材,在这方面,竹云就完善了些。
梳云很听话,真的到傍晚才返来,在路上就传闻了陈妈妈的事,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一返来就把买来的糖葫芦跟宛清和竹云分了,一人两串。
竹云看着梳云手里的糖葫芦,忍不住抚了抚额头,“在内里跑了一天,就买了这几串糖葫芦?”她记得三女人要她买的是奇怪物,风趣的东西啊!
顾宛容也晓得,端宁郡主固然聘请的是宛清,但能决定让不让她去的还是大夫人,便吵着闹着跟二姨娘撒娇,“我如果能得端宁郡主的喜爱,老太太和老太爷也会高看我些,姨娘在府里的职位也能高些,将来或许还能结门好亲。”二姨娘想了想感觉也对,便去求顾老爷。
说完,又对刘妈妈道,“量细心了,三女人但是要穿戴去端王府的,出一丝半点的不对,细心挨板子。”这话点名了是奉告宛清这回用的绝对是好衣料。
宛清听了,这才细细打量了这个刘妈妈一番,公然富态实足,可见衣坊油水很多,宛清笑着迎了上去,不过不是迎她,“真是费事秋荷姐姐跑一趟了。”
宛清摇点头,坐了下来,接过竹云递上来的茶,啜了一辩才道,“等姨娘把雪花膏用完了我们再制,今儿她们没买到牡丹香必定不会放弃的,这几天就让梳云每天出去。”
刘妈妈点头应了,宛清伸长了手臂站在那儿,让她量,竹云端了茶水给秋荷后,又回身去了宛清房里把明天领的冬衣原样端了出来,宛清见了,笑道:“刘妈妈今儿来的巧了,昨儿竹云领回的冬衣仿佛不是做给我的,太大了点儿,梳云今儿出了府,我这里又离不得人,待会儿就费事刘妈妈一并带了归去,也省的竹云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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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块是被人混在了香木里便宜了她,这回才花了二十个铜板就买了来,宛清有一种明天走了狗屎运的感受。
大夫人摆摆手,这两日正忙,红袖又是她身边得力的,既然能够被端王府的人寻了去,等过几日宛玉去端王府,找个机遇问问就是了,也免得漫无目标的寻觅华侈时候。
宛清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前脚才回院子,秋荷后脚就带了人来给宛清量身裁衣,竹云见了来人,扯了扯宛清的袖子,小声道,“那白白胖胖的就是刘妈妈。”
说着,从怀里掏了块手掌大的木头出来,献宝似的道,“奴婢见女人用这类香木的时候,每次都只用一点儿,就猜这必定是好东西,今儿在香木店的一堆木料里瞥见了,见香味不异,便买了下来,才花了二十个铜板呢。”
等她们都走后,竹云真是欢畅的蹦了起来,陈妈妈也走了,三女人也有了新衣裳和新头饰,想来今后刘妈妈再也不敢送旧衣服来了。
红袖点点头,又道,“奴婢和梳云跑遍了大街冷巷,都没找到那卖香的,不晓得是不是被端王府的人找了去,要不,奴婢明日再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