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车上之人又说道:“她的脾气也没母妃说的那么和顺,阿灼,你说是不?”
似是晓得宛清的顾忌,黑衣男人又开口道:“世子爷不在内里,不若鄙人送女人回顾府就教了顾老爷,再做决定。”
“不放,我抱着舒畅。”男人仿佛玩上瘾了,说出来的话很可爱,带着痞痞的笑意,柔嫩的唇竟似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话。
等宛清反应过来时,奋力挣扎了起来,四脚乱打乱踢,却半点也没松,反而被抱得更紧了,耳畔的传来一阵暖风,“别乱动,不然让外人晓得了,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正想着要不要让顾宛芸派辆车送她归去,就闻声一阵马蹄声传来,宛清觉得是宛玉又返来了,昂着脖子瞧着,只可惜不是。
何况马车另有些颠,不晓得是不是用心赶成如许的,就更难受了,也不管宛清了,直接抓住宛清的手,转了个方向,让宛清坐到他腿上,搂好,一气呵成。
宛清还在兀自的想辙神游中,完整没闻声男人的说话,男人脸都黑了几分,这么搂不是搂,坐不坐的趴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真的好难受,还越搂越紧,不会是用心想行刺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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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下巴抵在宛清的脖子处,悄悄的吹着风,眼神充满了戏谑,“让我抱一下如何了,你方才但是搂了我好一会儿呢,放心,我不会跟他说的。”
宛清最后瞪了男人一眼,翻开帘子便走了出去,梳云在前面跟了上来,宛清逃也似地往顾府去,等她走远了,男人才收回视野,把玩动手里两枚铜板,俄然开口道:“马车还是太快了点儿,下回饶城跑一圈。”
但是不成啊,固然是她未婚夫,但是大御朝礼法森严,未成礼前,男女两边是不能私会的,她可不想本身去跟礼教硬碰硬。
宛清虽想跟梳云坐一块儿,可儿家都直说了,她也不好辩驳,便点了点头,翻开帘子出来了,只是一出来就呆住了,内里有人啊!
宛清看着她咬的牙齿印,再看他那双极其无辜的眼神和语气,宛清倍感有力,警戒的看着着他,一手倒是在翻荷包,半晌才抠出来两个铜板,直接拍他手里了。
宛清这下真是被惹毛了,抓起他的一只手臂,恶狠狠的咬了下去,又用手肘子踹他胸口处,骂道:“想要我嫁你这么一个四肢发财脑筋简朴的衣冠禽兽,我甘愿削发当和尚。”
男人眉头皱了起来,咕噜道:“你撞人家一下给了二两银子,我如何才两个铜板,你不止咬了我,还撞了我好几下呢,胸口疼的短长,要不,你帮我揉揉吧。”
宛清听得一怔,不再内里啊,害她心肝噗通乱跳了一阵,自作多情了,想了一下,恩,如许也好,统统等她回了府再说,还能够搭个顺风车呢,便点点头,跟青巧说了两句话,便由梳云扶着上了马车,只是梳云要跟上去的时候却被人止住了,“前面另有辆马车。”声音冷冽的像是嘴里含了块冰。
冷灼听得后背一僵,顾家女人这还不算和顺啊,都被这般戏弄了,不过才咬了一口,捶了两下,明显一身技艺还讹了人家两个铜板,世子爷几时变得这般无耻了,不过他晓得,世子爷今儿得的两个铜板比别人给的几百几千两银子还要让他欢畅,不过顾三女人总归是要嫁的,这削发当和尚的话——怕是被世子爷给气晕了,胡言乱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