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宸一向想不清楚这一点,当初他进宫给七皇子做侍读的时候,母妃和温贵妃的干系还不至于那么僵,一个月总能见上一两面的,同是国公府的姐妹,母妃就算再不得父王爱好,可他是世子,将来天然会帮着七皇子的,可她害他,世子之位就落在了莫流暄的头上,她就那么确信沈侧妃会助她一臂之力?
王爷瞪着莫流宸,“话这么说不错,可东征大将军哪有返来就被撤的,不管你上不上朝,只要你顶着这个名头对东冽就是个震慑,你先顶半年,半年内没有战事,你再交出帅印。”
宛清忙接过请柬瞧着,这喜宴推迟了几个月总算是有下落了,“去问问梳云我给端宁郡主的添妆可筹办安妥了,明儿就要。”
莫流宸抱着宛清,把纸条拿下搁在了书桌上,“那这三年为夫就是个搬运工?”
宛清听得汗滴滴的,有种秀才赶上兵的感受,“他们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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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嗯哼了一句,两个字才哼出来,耳垂就有一阵轻痛传来,耳边的呼吸声也沉重了些,或人有些把持不住了,宛清倒是连着捂耳朵,耳边一个醇洌沙哑的声音传来,“娘子?”
伏老夫人身后,皇上亲身为她守了三日的棺木,命令下葬伏老夫人的衣冠冢,赐了一大堆的犒赏,并昭告天下繁华长公主病逝,宛清听到这些欲盖弥彰的话直点头,紧接着,东冽天子的手札就呈到皇上的龙案上了,偿还的只是伏老夫人,而不是东冽的繁华长公主,先一步下葬繁华长公主,便能够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毕竟逼死亲妹换城池过分丢脸了,皇家的脸面伤不起,宛清好想说一句,实在伏老夫人甚么身份对他们都不首要,天理循环,她干尽好事早该有此了局了。
要不是他儿子还敢兼并他的床,他早扔出去了好不好,“只要最后一个月了,我今晚也睡床。”
这边是东冽乞降的事,北瀚那边冷魄专门卖力半月坊一事,因为半途太多的不测,一再的推迟,王爷将二十万雄师带回北瀚后也垂垂的上了轨道,冷魄以半月坊卖力人的身份进宫找了璟萧然,要求他撤掉半月坊的封条,璟萧然没有承诺,前提还是阿谁前提,让半月公子给他做丞相,只是这回多了时候的要求。
可这些始终都是宛清的猜想,真正的启事估计也就温贵妃本身明白,只是温贵妃算错了一些,王爷就算没有查到甚么,但是人总会有些发觉的,人与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相互猜忌,王爷对温贵妃始终抱着切磋思疑,被害的又是他的儿子,后宫夺来夺去终究归为的不还就是阿谁位置,王爷喜好的不是一个攻于权力心计的女人,以是对皇储之争更加的淡了,如果王爷还一如既往的支撑她,太子之位只怕早就是她的了,相反的,王妃嫁进王府,十几年如一日的淡雅,固然没有那日踩他时的俏怒,可当初的**婚,独一的儿子腿断,王妃没有抱怨过他一句,最多也就是瞥见他当作没有瞥见,各自过各自的,这些如果落在平常女子身上,能做到王妃如许的只怕也是世所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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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后,宛清就没闻声有声音传来了,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传来,王爷出去了,宛清站起来去了书房,瞅着书桌上的帅印,“相公,方才那方话会不会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