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她明白了,周兆煊这才接着方才的话:“镇国公府撤离都城之前,我就会把你送走。津南侯府那边,你要保住谁,我都能够一并送走……”
苏芷樱点点头。
周兆煊发笑了,点头:“不错,大要看起来是如许,给个侧妃是很平常的,仿佛也没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个女人罢了,能如何样了我?”
“另有就是看看都城的环境,四周几个大城池的环境,卫所的环境……等等。”周兆煊淡淡的笑着道:“这些我已经大抵的体味了。”
苏芷樱也搂着他的腰:“你不是常说我和普通的人不一样?嗯嗯,我还真就和别人不太一样。放心,我会支撑你……并且你也别觉着我没用,你说明白了这些事,我反而更清楚了,此后后宅、后宫那些处所,我应当如何做,如何应对。”
周兆煊道:“我这一次来也是和镇国公筹议好,关头时候他们百口如何撤离都城的……”
苏芷樱点头,又道:“不过皇上这么久才只给你一个侧妃……仿佛脱手很弱?”
“二来,我们两家是姻亲,这也是皇上不会饶过镇国公的启事。三来,镇国公在国公中是功劳卓著的,这几年皇上在断根老臣,就算是不因为我而受连累,却总难逃掉皇上的多疑,总会活在惶恐中,恐怕皇上甚么时候想起他,脱手撤除他。”
周兆煊道:“就是这些启事,镇国公也必然会站在我这边。”
苏芷樱一听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苏芷樱‘嗯’了一声,道:“我都晓得了……你罢休去做好了,我必然支撑你,也不会拖累你的。”
仿佛是晓得她想的甚么一样,周兆煊道:“镇国公也是单传,故乡在西北那边,之前有些来投奔的亲戚族人,这几年已经被国公爷劝的回故乡了。如果皇上那边对我脱手的企图较着起来,镇国公就会带家人回籍祭祖,到时候去那里……就他们本身晓得。”
他停了停,声音冷了些:“不过皇上最长于的就是用这类看似小事的事情来开首,前面越闹越大。别忘了,巫蛊案就是如此,开端只是两个臣子争着升迁的机遇,相互攀咬告状罢了,可到了最后,却能连累出来定远侯,进而死了庄妃皇后,然后连累出我外祖父,我父亲……”
周兆煊看她还说的铿锵有力的,扬着眉一副上疆场的模样,实在有些不测,即便想到了她应当和普通的人反应分歧,却也没想到她这么附和。
苏芷樱便持续问:“另有甚么?”
“不会。”苏芷樱点头,她也是甲士出身,做事也很判定的:“既然到了这一步,必须这么做,那就做好了!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也不是算计出来了。并且很较着,你如果不做,那么就是束手就擒等着被人害……以是怕甚么?!”
苏芷樱点头,方才他说镇国公实在也在帮手他……‘造反’,就想问了,镇国公可不是普通的布衣百姓,如邢教头那样,实在环境不好便藏了家人,本身躲山林里就没事了,镇国公但是一个大师族,多少府,多少宅门多少人呢。
周兆煊停顿了一会儿,才道:“沧州这一万人,是本来就有的。我的侍卫,父亲的老侍卫,镇国公手里的人……等等这些人联络的,起码也联络了有四五年的,以是这批人绝对放心,我早就想将这些人聚起来,找人练习一下,此次进京就是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