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宁王妃嗤地一声笑了:“瑜儿,你又说大人话,都能评断别人没心眼了,莫非你是多故意眼的吗?”
沐芷芳恶狠狠道,一边在内心想着炮制贱人十八法,一边脚步重重地跟在中间。
沐芷芳所谓替她出气不过是顺带一句欢愉话,究竟上真的再闹下去,从她的态度看并无一丝好处,她和沐元茂那点幼年友情经得起几次败的?
她说着,眼睛里的光冷下来,“本身出的馊主张,本身怕兜不住,怨怪到孩子身上,亏他有脸!当初我就跟他说不可,他入了魔障,听不出来,如本年纪大了,胆量倒小了,想起怕来,拿你撒气又有甚么用。你不必多理睬他,他嫌你是个女儿,你也不消把他这个爹很当回事,万事有娘替你筹划。”
说来讲去,滇宁王妃老是站在她的角度上替她说话,胳膊肘往里拐得非常完整,沐元瑜内心暖洋洋的,撒娇道:“母妃待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