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庆子微微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对方这么好乱来,信誓旦旦说一句,他竟然就信?
卢庆子嘿嘿笑着,含沙射影道:“潘哥,这俩mm都是我们本身村的,都浪的很,你跟南哥随便玩,千万别客气。”
“我这不就在跟你好好说吗?”宗南和颜悦色,要不是手里拿着刀确确实在架在别人脖子上,其别人真会觉得他在“好好说”。
俩女人都是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乃至比有的男孩儿都吊儿郎当,摇摇摆晃走了过来。
老潘俄然说:“阿南,既然是如许,那干脆明天再归去算了?”
豆大的盗汗从额头上滴落,卢庆子低眉瞥了眼凌厉的刀锋,嗔嚅道:“你不就是想要渠道吗?我给你就是。”
一行人进了某个房间,别有洞天,屋外是烧毁掉的小厂房,屋里倒是都丽堂皇、大气实足的“皇宫大殿”,桌椅板凳沙发茶几饮水机甚么的一应俱全,乃至,在靠近墙的处所,另有一张又大又气度的双人床。
干脆,宗南点头道:“带路吧。”
“呵呵,南哥你技艺这么强,咋能只是个知名小卒呢?”卢庆子毕恭毕敬地帮宗南点着烟,“潘哥你也真是,有南哥如许的兄弟不早给兄弟先容熟谙一下。”
宗南确切想找卢庆子这个所谓的上家直接对口,免得今后中间还要隔一层卢庆子,钱不钱的且不说,隔着一小我毕竟还是费事。
“你俩过来。”卢庆子冲两个女人颐指气使。
卢庆子偷偷瞪了眼宗南,急仓促举步出了门。
固然她们扮装、打扮得很妖要怪,但也不丢脸出来,她们最多也就十六七岁。
“宗南。”
“你不是还得归去……”
“没事,我给你嫂子打个电话说声就行。”老潘笑道。
宗南耐人寻味地看了眼卢庆子,心想这小子搞这么多违法的活动,被抓那是迟早的事儿,他要玩猫腻,不如干脆帮手送他一程得了。
“哪那条道也不混,就是个无业游民,知名小卒。”宗南漫不经心肠回了一句。
卢庆子奉承地聘请宗南和老潘坐下,喊来个小弟附耳交代了两句,然后拿出烟来递给二人,没开眼笑道:“南哥是混哪条道上的?”
“你特么刚才没瞥见阿谁叫宗南的多猛?草,别罗嗦,从速去!”
宗南还在踌躇,卢庆子从速趁热打铁,奉承地笑道:“南哥,就这么定了吧,走,我先带你和潘哥出来歇着,然后我顿时帮你联络上家。”
卢庆子大喜,赶快欠身,恭恭敬敬邀二人入内。
“肯定。”卢庆子信誓旦旦。
她们穿戴也很让宗南无语,特别小的露脐背心,不但把肚脐小腹露着,还用心暴露半拉圆润鼓囊的香软,下边都穿了一条超等短的皮裤,暴露细嫩细嫩的一双腿,脚下都踩着一双人字拖。
“他这里是搞赌场的?”宗南猎奇地问了老潘一句。
老潘说过还想早晨归去陪吴翠花呢。
佯装心不在焉地抹掉额头上的盗汗,卢庆子用心嘲笑:“像你如许的猛人我还真没见过,兄弟如何称呼?”
老潘干巴巴地笑了笑没说话,心想要不是你阿谁看门的胖小弟不识相,也许还真能帮你和宗南先容成朋友,现在?你想都别想了。
“南哥,潘哥,让她俩先服侍着你们,我去给上家打个电话,嘿。”卢庆子坏笑着,还一副要和宗南老潘心照不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