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奥秘大哥并没有让阿寿给我送甚么“斥逐费”,那么阿寿那样做的目标又是甚么。
奥秘大哥坐在集会桌长官上,客座上坐着一名发型很奇特的老者,他戴着一张玄色的很有金属质感的面具,头发从当中分开,一半剃光,另一半留着。
北面墙边放着一个方形的大鱼缸,几条金鱼在水中遨游,北方壬癸水,这明显是用来聚财的。西面墙上挂着一把庞大的古剑,西方庚辛金,主杀,金又生水,这是用来化煞催财的。不过我清楚感遭到这把古剑的力量太大,搞得满屋子杀气腾腾,我的一颗心当即悬了起来,不由为本身和元宝的安危担忧。
屋内,雷生的那些部下呼啦啦围了上来,我和元宝亮开架式迎战。两边赤手空拳打成一团,场面混乱不堪。
“我如果不见呢?”我冷冷地看着雷生问道。
倒是阿谁办事员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不但不收敛,并且笑得花枝乱颤,底子停不下来。
这个逗比,都火烧眉毛了,还不忘扯淡耍滑。
苟弼顺势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劈面去,躲在了雷存亡后。
遐想到阿寿的卧底身份,他必定是对黑道非常悔恨吧?想到这儿,我更加担忧阿寿现在的处境了,但愿菩萨保佑他不要出甚么事才好。
元宝叨逼叨的说了一大堆废话,末端又摆了个技击架式,我瞅了他一眼,只感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我心乱如麻,一时也理不出个眉目,只能将心中的迷惑解释成阿寿还是为我好,不想让我待在狼窝里,才出此下策。
我略一思考,如何这个老者看上去那么耳熟呢?仿佛在那里见过……哦,我想起来了,他……他不就是那晚我从元宝的出租屋出来,路过一个渣滓桶中间,看到的阿谁疯疯颠癫,还喜好唱京剧的流浪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