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娜笑道:“那当然!我们卫生队不比基层中队,你们每天出早操,我们不消出。不出操哪儿来的兵味儿?为了保持杰出体形,也为了培养本身艰苦斗争的精力,我对峙每天出来跑步,登山。”
杨丽娜轻巧地后退,嘻嘻隧道:“这才是磨练嘛!不然哪来的兵味儿呀?刻苦是福!”
我抱怨她道:“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们这些构造兵日子过的多爽,哪像我们,起的比鸡早,吃的比猪差,还整天受干部老兵的虐待!这不,我被发配到了全大队乃至全部特卫局最艰苦的哨位上!玉石塔啊玉石塔,我的恶梦,要做多久?”
她后退着踩着上山的台阶,冲我笑道:“哇,太不测了!如何会碰到你?”
粗喘着气,暗叹运气不公。幸亏我胆量稍大一些,白日的时候纵览风景,倒也很有雅兴。但一到早晨,那种阴沉的氛围,的确如同鬼境。
真的,上一班玉石塔哨,比早晨关了灯看十部可骇片,要可骇的多。
杨丽娜摇摆着标致的小脑袋道:“从戎不刻苦,不算尽任务!你的思惟憬悟有题目!”
我有些不测,又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