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们纷繁扑哧笑了。我也如释重负,心想一贯严厉的分队长,还是挺诙谐的嘛。
没体例,这是在古板的军旅糊口中,强找出的兴趣。
这一出声不要紧,招来了正侃的出神的分队长曾庆功。
战友们哄堂而笑,生硬的氛围,再次和缓。
身材这一挪动,我胯下那方才规复元气的小家伙,恰好挪到了刚才扒出的小坑里,挤压感和疼痛感垂垂消逝。
曾庆功收敛住笑,顿时对这个不见机的家伙停止了峻厉的抨击:“就你小子不下贱?都是他妈的大男人,会商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有甚么下贱的?你如果感觉下贱,把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割了!”
再次哨歇息的时候,我悄悄地将本身的创意给几个战友分享了。那几个战友的确把我拜拜的五体投地,分歧以为我是救世主下凡,在关头的时候,想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张。
但是我感觉豪杰做事豪杰当,我不想扳连了大师,一向是站出来主动承认:“是我!是我想出来的!”
就如许,一传十十传百,全部中队一百多号战友,都开端采取我的体例,卧姿对准的时候,在身上用手挖个小坑,把胯下那小家伙垫出来。因而,我们完整地结束了让它白叟家刻苦的汗青,在庇护男性身材的首要部位方面,谱写了光辉的诗篇。
还没等他骂出后文,早已被生硬的空中咯的老二受尽委曲的战友们,噌地都从地上站了起来,建立正姿式。当然,我也随大溜地一跃而起,裤裆里那玩意儿,刹时支起一片蓝天。
在改名字方面,曾庆功一向拿我没折。是以他也没有过分强求,而是低头瞧了瞧我的胯下,顿吃一惊:“刚才,你把手伸进裤裆里干甚么玩意儿?”
曾庆功皱紧了眉头,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的确太有才了!本是无聊时偷偷玩儿泥土捏圆球儿,谁想却为本身身材那‘多余’的一部分,找到了安营扎寨的处所!如许一来,它有了安身的小坑,便再不会蒙受挤压之苦了!
战友们倒还算义气,纷繁为我打保护,没人供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