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让他出这口气,不晓得他前面还会搞出甚么样的花腔来。
覃汉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下,并未作声。倒是图兰瞪了他一眼,“无礼!没大没小的,甚么叫第三驻地的疯女人?就米丫头那样,能是疯女人么?”
图兰摇点头,“不偏不倚。”
“我甚么时候说过要开释谢飏的?”图兰怒道。
图兰对着覃汉一笑,“行了,不谈笑了。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不然我这镇守府都得被米丫头给拆了。”
“我如何把这茬儿给忘了。”覃汉一拍脑袋,从速捏了捏折扇上的一个旋钮,“米丫头,差未几消气了吧?图兰哥哥说了,这就开释谢飏,你下来吧。”
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本身刚才仿佛说米萝是……疯女人对吧?垮台,死定了!全部联盟内里,再也挑不出一个比他更护犊的人了。
想到这里,图兰的副官感受本身的大限将至,他的面前开端呈现了跑马灯似的幻觉,闪太小时候的一系列片段……
走到副官身边的时候,覃汉用折扇敲了敲他的盔甲,“下次再让我闻声你说米丫头的好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覃汉啪一声收起了折扇,神采跟玩儿变脸似的,又给黑了下来。
二人又默契地沉默,唯有窗外的爆炸声一阵紧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