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救人的。”许开光瞥了他一眼,目光扫过四周,“你是甚么人?差人?”
见许开光已经被拷上了还敢这么放肆,赵勇一脚踢在他大腿上,就想给他个经验。
等许开光被带进警局,袁良骥对赵家母子笑道:“勇少,赵夫人。这件事你们的意义是?”
袁良骥对女人的威胁有些不满,但他面上绝对不敢暴露猖獗之色,只对许开光道:“不要说这些有效没用的,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许开光瞥了他一眼,耸耸肩:“这个电话很首要,你挂了,以后可不要悔怨。”
“不可!他把我打成如许,这就算了?”赵勇将裤腿一掀,暴露那一大块淤青,神采狰狞,“我要出气!”
勇哥看着那把刀,油亮的额头滴下盗汗,惊叫道:“该死,这只是买卖啊!喂喂,买卖你懂么?这个女孩只是件商品啊,我只是买了不该买的东西罢了,你不至于杀了我吧!”
“不准动,举起手来!”
“哼。”勇哥冷哼一声,阴笑一会儿,没再说话,妇人也嘲笑着看向许开光。
为首阿谁差人也没想到许开光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手,一脸惊奇。等听到女人的威胁,他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对许开光怒喝道:“放开人质,不要负隅顽抗,你已经被包抄了。”
但他的这类谨慎在对方看来无异于挑衅。
“喂,开光啊!你现在有事么?”那头传来陶国谋温润的声音,内里还藏着一丝模糊的镇静,“林局打电话给我了,干得好!你现在在哪儿?”
严肃男人一怔,这不废话么。他不是差人还能是甚么?
袁良骥被气笑了。获咎赵家不说,还敢威胁他?此人好大的胆量啊!
许开光瞥了他一眼,一脚踩中他脚腕的伤口。
许开光几步追上他,一脚踩住他的背。
“喂喂,你晓得我是谁么?你晓得我爹是谁么?”见许开光竟然摸出了刀,仿佛要动真格,勇哥怂了,“你不能动我!你要敢动我你就死定了!你不管逃到天涯天涯都会被抓起来信不信?”
“王八蛋,你死定了。”路过许开光身边时,勇哥怨毒道。
他则走到女人身边,耐烦道:“赵密斯,你看是不是让勇少和我们一起归去?”
“袁队长,你是看不起我们孤儿寡母是么?”赵夫人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别急,永盛顿时就到!”
“嫌犯?”那头陶国谋声音一怔,转而严厉:“你犯了甚么事。”
“在去警局的路上。”许开光耸耸肩,“我被当作嫌犯抓起来了。”
袁良骥有些头痛,刚想再说点甚么,俄然地上传来袁良骥衰弱的声音:“妈,让我跟他们一起。”声音一转痛恨:“我要看着那小子是如何死的!”
“啊嗷嗷嗷!”伤处又遭重击,勇哥的笑容顿时消逝了,一张脸痛苦得扭曲,眼泪和鼻涕都流出来了。
袁良骥一摆手,警车便向警局吼怒而去。
袁良骥脸一下青了。但因为人质,他不得不平辱地取出证件,在许开光面前展开。
“重视本身的身份。”袁良骥走到许开光身边警告道:“不要没事惹事。”
未几时许开光便乘着警车到了市局门口。当他下车时,勇哥也从前面的车高低来了。他走路一瘸一拐,但看上去并没有甚么大碍,眼泪和鼻涕也擦洁净了,除了看上去有点狼狈,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熊样。
“诚恳点!”袁良骥走到许开光面前,厉声道:“还敢逞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