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庄晓杰不甘掉队,敏捷拿出最好状况。
“哦。”
嗬,刚说他胖就要减肥,基佬公然都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
庄晓杰还记得潇潇雨歇俄然撞翻东西冲向厕所的景象,当时不知他搞甚么鬼,现在联络高低文,本相昭然若揭啊。
“等等,我得再接盆水。”
潇潇雨歇无辜的看着他:“欸?这不是给我擦脸的吗?”
“看到你的脸我会出戏。”
他一半讲真,一半是心疼电费。不一会儿潇潇雨歇额头滚下汗珠,他特长背抹了抹,没抹的汗珠窜改航道流进嘴角,模样甚是狼狈。庄晓杰终究过意不去,按开了空调开关。
按说庄晓杰乞贷、陪饭已算尽到地主之谊,若无不测,潇潇雨歇便可滚粗。可“若”字指导的假定句凡是与实际相悖,庄晓杰或许和潇潇雨歇八字相冲,扯上他破事就特别多。
庄晓杰顿时炸毛:“别乱动,地板都被你弄脏了!”
庄晓杰说着美意的谎话,见潇潇雨歇偶然间拿反了筷子,伸手替他改正。
“算了,这类事不提也罢,你流了那么多血,吃点点心弥补一下吧。”
“不了,我要减肥,不吃甜食。”
“不止是身份,你我皆为男人,庞杂阴阳有悖天理。”
“这一幕的台词都是新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