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倒是一向和顺体贴的照顾狗尾巴草,喂她喝水给她擦脸,还去便当店买橡皮筋帮她扎起一头乱发,举手投足弥漫浓浓父爱。庄晓杰不喜好少大哥成,但必须承认像潇潇雨歇这般温良忠诚的男人少之又少,一时八卦心涌动,问他:“我看你挺喜好女人啊,如何会变弯呢?”
“姐还会开发掘机。”
庄晓杰“呵呵”两声,数落:“你还跟我玩替人梗,狗血文看多了吧!?”
庄晓杰正要骂狗尾巴草多嘴,只见潇潇雨歇印堂红光喷薄,稠密的一字眉挑成拱桥状,黑亮的眼睛里更是闪出一朵一朵红玫瑰,射瞎庄晓杰的钛合金狗眼。
老范说:“我们今晚不知几点散场,就算归去得早,累了这么些天,明早也起不来了。你是年青人,比我们两个老骨头有精力,就请你代表我们去赴宴吧。”
“嘴是我的,脸也是我的,我说话丢脸跟你有甚么干系?叫你一声主子还当真了,姐如许的高朋犬你养不起!”
“你是不是用心找死啊!”
她重重坐下,拉开提包拉链,堂皇的取出卷烟打火机,看到她纯熟的点烟姿式,庄晓杰咋舌:“你会抽烟?”
她借物言他,字字句句都在为潇潇雨歇告白,庄晓杰怎会听不出来?一张老脸早烧成炭心,眼看她唇舌翻飞,越说越激昂,不由心虚的瞟了瞟潇潇雨歇。仿佛如有所感,潇潇雨歇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的指针转向他,哀伤、失落、欣然若失的情感在他眼神里一一列举,一言概括——宝宝很受伤。
“学设想就不能开发掘机了么?傻逼。”
像是恐怕他提早回绝,潇潇雨歇冲动的抬起双手,顿时发觉这行动太风趣,又忙不迭放下,红晕像钱塘江的潮流一浪一浪拍打他的脸颊,马上逼出豆大的汗珠。他草草抹了抹额头,还是忧色难掩,咧嘴笑道:“我娘舅在望京开了家生果店,有辆专门帮手运货的小面包,我偶尔会借过来用用,明天恰好不限号。”
“但是我喜好你不但仅因为你像他。”
庄晓杰闷烦的动动胳膊肘,甩开她架在本技艺臂上的大脑袋。
庄晓杰正愁甩不掉潇潇雨歇这块芥蒂,岂容他再当跟屁虫,当即大声泼二人冷水。
潇潇雨歇被逗笑了,替朋友辩白:“尾巴平时很乖,明天喝多了才变态的。”
他晃晃手机,扯谎不眨眼。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顿时灰飞烟灭,潇潇雨歇脸上被笑意撑起的肌肉一点点沉下去,沮丧的说:“我去买单。”
她全然是恶妻撒酒疯的架式,庄晓杰还真不想自贬身价陪她骂街,气冲冲低吼:“行行行,算你短长,我惹不起你,爱如何着如何着吧。”
“大大~你能不能对潇潇好点啊,他真的好不幸啊,你不晓得他为了不被你嫌弃,偷偷做了多少尽力。你说他胖,他就冒死减肥,每天只吃两个苹果一杯酸奶。你叫他低调,他现在□□都隐身,微博也不敢发。你跟他合作的每一部剧他都会花很多时候揣摩灌音,比对待事情还当真。他这段时候接了好多剧,有很多都是他不喜好的,就因为那些剧的策划手里也有你的剧,他求别人让他进剧组,哪怕配一句话的群杂也行,只求能跟你同框……大大,你看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今后别再对他冷言冷语了……”
“小庄啊,刚才蔡天佑打电话给我,说我们此次帮了他家大忙,为表示感激,明天要筹办酒菜宴请我们,还约了他们家的亲戚朋友一块儿过来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