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主动的吧,我这个被强吻的人还没甚么,你却羞得脸红脖子粗。这么一对比,我就像个经历丰富的老妓,你是初逛青楼的孺子鸡,成果仿佛还是我占你便宜似的。”
“好好,我会全数吃光的,吃不完你就往我嘴里插个漏斗硬灌出来。”
潇潇雨歇躲在凉被后吃吃的笑,眼睛笑成两弯新月,含着温情蕴着爱意。庄晓杰思疑他转眼就会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狗耳朵,忍不住将手指伸进他的发丝间确认一下,潇潇雨歇微微缩起脖子,遮住欢乐害臊。
“真是我倒无所谓了,并且也不是痔疮,是那边裂开了。”
庄晓杰颤抖一下,责怪:“第二次了啊,我甚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半夜弦断你真好。”
庄晓杰笑得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老地痞:“这是我的爱好,想靠近我就得先被我虐。”
“嗨,痔疮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你小子甚么时候这么怯懦了?”
“这家粉之宿世怕正主不红,拳打前辈脚踩后辈,这下半夜的jp名声终究传遍二次元了,半夜粉也算求仁得仁。”
庄晓杰惊坐起家,又听他说:“她还在阿谁帖子里跟黑粉实际,不晓得你看没看过。”
他再度扭头看看压在肩膀上的人,俄然有了明月出岫似的贯穿。固然这臭小子睡成死猪今后也沉得像头小猪,却让他萌收回一股抵当重压的力量,不止现在另有之前潇潇雨歇在小区里抱着他痛哭时,他也是如许支撑着他身心的重量。现在回想,他发明本身竟如此强大,悲观沮丧到极处另有才气领受别人的脆弱,一并承担对方的压力。
发言遭到黑粉猖獗挖苦。
“她也去ys看了阿谁挂你的黑贴,是被那些人气病的。”
庄晓杰挡不住颌骨酸痛,抽着肩膀哈哈大笑,朝那委曲的大笨狗招手:“返来返来。”
庄晓杰用心刻薄:“有蚊子怕甚么,你那么圣母,就帮它们打打饥荒呗,归正咬不死你。”
“……男的。”
潇潇雨歇冷静凝睇他的侧脸,神驰在浅笑中闪现。
“2333这个半夜粉莫非是传说中的大妈饭?为了给半夜洗白装起长辈来了。”
“不是马屁呀,你真的很好很好。”
“啊!如何会这么贵!”
他又顺手翻了两页,在浩浩大荡的掐架步队中逮到熟谙的画风,指着那几楼唐僧口气的回帖问:“这几楼是你吧?”
潇潇雨歇又惊又气,模样委曲极了,负气似的回身走到门边,握住门把后不甘心的回过甚负气嘟哝:“你就这么狠心啊。”
看他一脸小媳妇神采,庄晓杰调子不自发的更加大爷,戏谑:“幸亏那里?”
容川竟然干了男人,十几岁就泡妞把妹,直得能够架桥铺路,之前录个h就便秘脸,看个基威吐三天的超防腐男人竟然跟男人干了,whatthe*!
他从声音到调子满是撒娇,听得庄晓杰囧雷囧雷的。
看来林笑跟这傻瓜蛋来往密切,凡是大事都会相互奉告,公然相互看对眼了。庄晓杰顺口嘲弄:“哼,你们联络得可真勤,好一对忘年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