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别让他们打了。”
见王强仓促出门,李贺臣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对一个小火伴说道,“快去俺家找俺爹。”
“小强,你还甚么愣,从速去县衙,调集衙役,前来缉捕行凶的歹人。”
李贺臣被这番话气的差点吐血,刘刚礼,你这老不死的,真狠呢!俺是睡过你娘,还是糟蹋过你媳妇。不就打了一架吗,还不杀不以布衣愤!
“大人!鄙人刘刚礼有礼了。”
常日与李贺臣有点夙怨的,当场就乐了,李贺臣你不是号称平阳小霸王吗,今儿踢到铁板了吧。
他指了指李贺臣,幸灾乐祸的道:“这李贺臣,小人熟谙,常日里仗着在衙门里做衙役,横行霸道惯了,小人早就看不上眼。本日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恶事,敢行凶于大人,实在是不杀不以布衣愤。大人您放心,有小人在,他不敢再做冒昧。”
王枫抹了把脸,拱手道:“诸位,鄙人新任青阳知县王枫。本日刚到青阳,就遇歹人攻击。还请诸位乡亲父老帮手,把这四个攻击本官的歹人,押送县衙。”
李贺臣说完,拿起凳子还想冲上去。
“少爷,您没事吧?”
“恁别打了!想拆了俺的店啊!”
当时正在狂暴状况的李贺臣哪管得了这些,哪怕是天王老子,他当时都敢打。现在平静下来,他还真怕王枫是知县大老爷。毕竟他听二叔说过,新任知县很胖。面前此人形猪,不恰是很胖嘛。
李贺臣一听,从速放动手中的凳子,看了眼老张头。对酒楼内的众门客抱了抱拳,“诸位青阳父老,鄙人李贺臣,本日在不归楼,碰到两个贼人作歹。鄙人身为衙役,定不会袖手旁观,待会鄙人押送两个贼人去衙门,还请父老乡亲们做个见证。”
幸灾乐祸者有之,今儿,可真够热烈的,竟然在酒坊看了一场如此出色的大戏。
他见李贺臣一个猛子扎进茅坑,哪有不往茅坑扔几块石头的事理。
当然,李贺臣也阐发过,哪有知县大老爷到酒坊用饭的。朝廷明文规定,官员不准到酒坊。前任马知县在青阳呆了6年,一次酒坊都没进过。他来用饭的时候,明显传闻,大老爷旅途劳累,偶感风寒,正在后衙歇息。如何会来酒坊用饭。
王强附身私语道:“少爷,这不好吧!本日之事,皆因少爷醉酒,我看还是算了吧。”王强留了点口德,如果之前式微水的王枫,王强早就破口痛骂,“还不是你耍酒疯,胡言乱语,还轻浮人家女人,才遭得打,你这是该死找打!”
刘刚礼先是对着王枫施了一礼,随后朝王强抱了抱拳:“小兄弟,你放心,鄙人哪怕拼上性命,也会护得大人全面。”
他估计王枫应当也是晓得些内幕的人,一看王枫就不是本地人。他阐发,王枫很能够是大老爷的主子。被打了,扯着大老爷的大旗,壮阵容。即便是大老爷的朋友,李贺臣也不怕。李家在青阳很有权势,再加上李贺臣刚才那些话。最多让老爹给大老爷送些银子。
刘刚礼在青阳县开了一家粮店,刘家也是青阳县的大户。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刘家与李家素有恩仇。
世人一听,酒楼内顿时炸了锅。
王强领命,回身对世人说道:“小人领命去县衙调集衙役前来缉凶,还请诸位父老帮手照拂下我家大人。别的还请诸位别让这四个歹人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