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阴司冥界之主都要为之头疼的怪物,因为她出身高贵,行事刁钻,不管谁的面子都不给,偏之脾气又刁蛮,即便是在阴司,也是无人敢惹的存在。
“便纵是叫人了,又如何?”独孤幽嘲笑着,素赤手指毫不客气地点向周冲,可胸口仍然传来一阵阵被火焰灼烧的痛苦,可分明白净肌肤上又没有任何的伤痕,就仿佛是血管内里的血燃烧了起来一样,让独孤幽难受的不可:“你叫甚么名字?这是甚么玩意儿?”
“皎皎!”我收回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冒死往前一挣,想要从那人手中把还在熟睡着的皎皎抢返来。可那人连头也不回,悄悄一弹手指头,就将我定在了原地转动不得,一边还很落拓地普通,带着鄙弃与淡然隧道:“人类女子,竟然生下了大鬼的后代!人鬼交合而生出的邪祟,怎能答应持续存在于人间!”
“肮脏的人类女人……”独孤幽一张娇俏的小脸上顿时闪现出一种嫌恶的神采,抬脚就想把我踹开。可几近是一刹时的工夫,本来还在为周泉挤血燊的周冲俄然暴起扬手,一张禁魔符直直地就冲着这阴司冥府的来使独孤幽的胸口飞去……
纯仪王神采一严厉,道:“你明天如何会过来?还在我的地盘脱手抢人?这是木迦的小门徒,只不过还没有饮三生水罢了,你就这么带走了她的孩子,木迦见怪下来,你要如何交代?”
“如何,这是甚么事理?打不过还能叫人吗?”沐雨生测度不清楚独孤幽的气力,可周冲的那一张符纸的能力看上去也让沐雨生稍稍安了些心,壮起胆量来,冲独孤幽叫道。
平常这位小姑奶奶不都是被供起来的吗?底子用不着将她外派去做事的,可为何今次恰好是派了她来……
不,不,如何会!那么大一个孩子,如何俄然就消逝了!
然后才低头,面无神采地看着面色痛苦的独孤幽,叹了一口气,说:“你来找鬼婴的,鬼婴既然已经找到,直接归去便是。又为何将我也叫来?”
独孤幽先是“啊”地尖叫了一声,然后气愤地转过脸来,看着捧着一个通体血红的小玻璃瓶,面无神采的周冲。在看到周冲手上缭绕着的精纯道力的时候顿了一下,而后才说:“好大的胆量!”
如果阴司本日派来的是别人,是跟他之前有过友情的那些老朋友,再如何要带走鬼婴,可顾及到纯仪王的身份与多年了解的面子,行事手腕也不会如此直接不留余地……
我也不由得有些发怔——这是甚么符咒,竟然能力这么大?
“鬼婴?”独孤幽嘲笑了一声,决然回绝:“不成能!你这是歪曲阴司冥府来使,莫非不怕我将你打入十八层天国,受长生永久折磨之痛吗?”
独孤幽底子不睬会他,嗤笑了一声,身上又出现层层的幽光出来,较着是一副不想再跟我们废话,要带着皎皎回冥府复命的模样。
我神态近乎猖獗,眼睛赤红,头发披垂,尖声嘶吼道:“把我的孩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