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了提精力,把傻蛇从领子里取出来放在肩膀上,叫傻蛇缠着我的脖子好别掉下去,勉勉强强把傻蛇当个杀虫剂用。公然,一起上这些小虫子小草蜱子都避之不及,用最快的速率一起逃窜……
“那这树到底有 甚么古怪?为甚么要叫杀人树?”连周冲都是一脸苍茫。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神采发白,央坚嘉尔策却娇俏地笑了笑,说:“小怜mm本来这么怕虫儿……”
“你们看到那乳红色的花串儿了没有。”沐雨生拿动手电筒,往上面晃了晃,一道光柱中显现出乳红色的花朵来。沐雨生指了指树梢上挂着的花串儿,大抵离我们有个三四米的间隔,看上去煞是惹人垂怜,如果问我们不是戴着防毒面具,说不定还能闻到花朵的暗香。
不过,这应当也是功德吧,起码能让葛凌不那么痛苦。
“我当然怕了……”我有些衰弱地一摆手,央坚嘉尔策这女人是练蛊毒之术的,打小就跟各种蛇鼠虫蚁为伍,这些小草蜱子天然对央坚嘉尔策来讲不算甚么,就冲着她整日里将毒虫之王赤华揣在腰包里,我都该晓得这个女人是个不怕虫子的……
我偷眼往那棵杀人树的脚下看了看,公然能看到一层灰白的厚厚的粉末,应当就是沐雨生说的,被吸干了营养的活物的骨头渣子了……
我看着葛凌姣美肥胖的侧脸,心底又是一声感喟。
“傻蛇还是有点用的。”我蹭了蹭傻蛇,瞥见傻蛇小眼睛一眯,还挺欢畅的模样,俄然起了逗逗它的心机,就说:“师父的蛇叫南迦,这名字一听就倍儿有逼格,我老叫你傻蛇是不是也不太好啊?你感觉呢?你如果不欢畅,我就给你改个名字叫北迦,你感觉如何样……”
“这东西竟然这么恶毒。”周冲皱了皱眉头,央坚嘉尔策在一旁,闲闲地说:“这就是密林的可骇之处了,能夺人道命的不但仅是植物,植物偶然候也是致命的。不过有杀人树的存在,就意味着我们已经走出了密林的核心,即将要进入到密林深处了,这里是有一些活物存在的。”
我心头一凉,连声在心底感慨说好险。
我脑筋里俄然“啪”的一声断了根弦。
傻蛇通人道,听了我的话,气的一甩尾巴,啪叽一声抽了我的脸颊一下,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副气鼓鼓不肯意再理我的模样,倒是把我跟一旁看着的央坚嘉尔策笑的花枝乱颤。
还好我并没有真的把手按到那一棵看起来并没有甚么非常的树干上去,我顺了顺气,也猎奇地看向沐雨生。不晓得“杀人树”这一叫法到底是如何回事。
我这,如何就管不住这嘴呢!为甚么非得逗傻蛇这么一嘴巴,还非得提起密宗宗主的那条雪珊圣蛇……我之前在幻景中见过了密宗宗主的事情,本来是应当绝对不能说出去的,就连葛凌都不例外……
“这树就是望天树,没有甚么特别的,能杀人的是这花儿。”沐雨生一脸心不足悸地说:“这花儿寄生在望天树上,收回极其诱人的暗香,吸引那些不长眼睛的小植物过来,活物一旦被花香吸引过来,就会被花朵分泌的一种物质把神经麻醉掉,就死在这望天树的树根处,化为望天树和花儿共同的营养……并不是每棵望天树都叫杀人树,只要被这花儿寄生的望天树才叫杀人树,更可骇的是,一旦是被吸引过来麻醉了神经,被吸干营养而死的活物,连骨头架子都不成能留下。就算是有,也是碎到不能再碎的骨头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