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清便出门去到村里找人买狗,走之前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却鬼使神差地回绝了,想要留下来看闫军如何安插。
闫先生闭着眼睛,淡淡点了点头,略微减缓了我内心的不安。
葛清看我望着堂屋,难堪地笑了笑,小声解释道,我走后没多久,葛凌就诈尸了,当时他正送我去机场。可就在棺材中间的李先生躲闪不及,被起尸直接咬死了。
“看来,你说的不错。在村庄里刁悍你的,确切是葛凌。”闫军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神锋利:“你现在还怀了他的鬼胎,这个鬼胎必然不能留,你内心应当清楚。”
怕葛凌早晨再来找我,怕这个肚子里的孩子,怕葛清骗我,怕李先生底子没法帮我驱鬼。
闫军接着又要了黄纸和香烛瓦盆,葛清从堂屋中间的瓦房里提出一大堆香烛黄纸,放在地上。不知黄纸是不是因为气候潮湿,都沤烂了,氛围中立马满盈着难以名状的奇特味道。
闫军在他画出来的长方形中间面向东坐下,掐算着甚么。如果我懂一点道术,我就能看出他掐的法诀是道界内最浅显的寻鬼诀,不过就是循着一丝丝鬼气来寻觅鬼的行迹……
“葛先生,你放心好了。我本身的命我还是想要的,我跟你们一起。”我点了点头,给小璃发了个信息,说我这几天能够都不会回黉舍。
葛清看了我一眼,闫军却俄然开口:“你先把你碰到的事都说上来。我看你身上阴气重,有邪祟压体,怕是不太好。”
事不宜迟,闫军立马就叮咛我们拿着东西,往南面走去。山路坑坑洼洼,虽是千步间隔,我还是气喘吁吁,半途差点呕出来。
我打了一个激灵,喃喃道:“下雨了。”
这雨下的又快又急,没有筹办的我们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葛清更是神采差的吓人。但他仿佛盘算了明天必然要打散葛凌灵魂的主张,抹了把脸,恶狠狠地说:“闫先生,我们持续。”
葛清踌躇地看了我一眼,他晓得我出来得急,身上甚么都没带,并且这么冒然说,他也怕我不会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