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公子了。”死侍展开常用的灰大氅,洁净利落地给独孤渊裹严实。随后,左臂将独孤渊紧紧抱住,一用力,就让先生双脚离了地。
“……和我一道来的死侍呢?”独孤渊一边本身系上袍带一边忍着痛问。
“回公子话,”鬼仆敏捷将洗脸巾沾了水,向独孤渊脸上送去,“那位保护大人正在隔壁歇着呢。”
结界和符纸禁制,都还存在。方才那鬼仆却图谋不轨。
究竟上,鬼眼先生确切未死。
只不过,会是谁呢?
就仿佛统统都没有产生过一样,侍卫模样的男人进了小院,小院中也毫无动静。待过了两个时候,鬼仆拎着温水桶并一干洗漱物什进了院门,筹办服侍这上头的大爷用早膳。
“你是何人?”
可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候,死侍刚要抬脚带着独孤渊和他怀中几近闪现不出来身形的小婴儿分开,院外就冲进一帮人,领头恰是独孤渊信赖有加,任命他看管这一处小院的亲信管事,只见这个名叫乌头的管事神采惶惑,见到鬼仆的尸身时眸色一沉,立即跪就停在院门那边请罪:“部属渎职!请大人惩罚!”
阴司冥府,独孤府后院,角门掩映着的,被层层结界覆盖着的一处不起眼的小院中。
捻起洗脸巾嗅嗅,一股轻柔暗香传来,倒是阴司典狱司中传播出来的秘药黄粱。
这时候,再是有洁癖的独孤渊,也不得不放下身材,叫死侍带着他们分开。
一个鬼仆,蹑手蹑脚地将一个黑衣蒙面,身材高挑、侍卫打扮的男人引到中间偏房歇着,恭恭敬敬低着头,退出房间当真合了门,点着差未几燃尽的灯小声打着哈欠分开了这处小院。
是想杀了公子。死侍没有涓滴踌躇,直接奉告了独孤渊,这洗脸巾子上擦的,是典狱司的秘药黄粱。
一个身材肥大的死侍敏捷从床下爬了出来,一撸袖就给独孤渊套上了靴。
里头一个男声咳了两声,底气不敷地应了:“出去。”
按理说,独孤渊重伤濒死,我应当感到欢畅才是。
当然,这些跟我们也没有甚么干系。就在我们来到昆嵛山的前两天,百晓生的谍报中说,鬼眼先生被独孤琴和独孤渊争夺,能够死在了酆都后的藏山上。当然,就连百晓生也没有全然信赖,鬼眼先生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