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池文展开眼睛,“院长,您这琴真好。”
“好了,阿谁老匹夫,才不会和你说这些的!”钟院长话虽如此说,却抚须大笑,固然年老,却在书海当中,身心都很健朗。他转头对孺子叮咛:“去请管院长过来。”
“哈哈,孟学究竟然会让你一个女孩子,到这里肄业,倒不像他的气势,可见一物降一物,哈哈,早几年就听他提起要去襄州还一情面,没想到,竟是你这个女娃子。”
“是!”
“只做文娱。”
钟岳仑,字昆之,年七十又八。少儿多才,十八高中夺状元,退学士院,岁末,随前朝大学士景伯言编辑《大月―太宗卷》用时两年,成而晋学士执笔,以此五年,入阁,却在一年后,去官,入庐山,至今四十有八年。
“那位就是我们的钟院长了!”门童冲池文等人行了学礼,池文回礼,他又向钟院长的方向行了一礼,就退步,走开了。
“会操琴么?”
庐松书院建于庐山涧峡谷,所谓“满庭花木半新栽,石字平湖远岸来。笋迸邻家还长竹,
“嘘!”池文摇点头,在檐下站定,角度刚好能够看到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