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眼神有些奇特的看着江清韵,“清韵前辈,我听他们说......你可不是能说这些话的人。”
江清韵却没有停下,“你说我辈剑修,你的剑呢?”一边说着,一边也不见她行动,她背后的古朴长剑便嗡的一声飞入天涯,又鄙人一刹时闪电落下,停在她的面前,缓缓扭转,“剑修剑修,剑不离身的!方才在那幻阵当中,如果你的剑在,何至于狼狈至此?”
江清韵抬了抬下巴,那古朴长剑嗖的一声落入她身后剑鞘当中,“再者说,你本就不是个剑修,作为一郡太守,你也不能做个纯粹的剑修,”她轻叹一声,大大咧咧伸手在洛川的肩膀上拍了拍,“晓得我们这些剑修,山上人如何称呼的?”
“疯子!剑疯子!”江清韵不但不觉得意,反而有些高傲似的将头又仰了仰,“我辈剑修,一剑足矣!只此一句话,便是要将符箓宝贝乃至于许很多多法阵神十足通丢掉了的,唯有一剑,有进无退!非是斩敌而生,便是落败而死!”
洛川目瞪口呆。
江清韵见洛川脸孔寂然,才稍稍和缓了语气,用搭在洛川肩上的手悄悄将他晃了晃道,“以是这位钟掌门的设法,我感觉没甚么不当,符箓宝贝亦是正路,如果能是以让你遇敌之时多了三分生的掌控,何乐而不为呢?”
他如有所思的再看一看四周,低头一挥袖袍,将周身莫须有的灰尘扫了开来,“杜真人,钟掌门此番命你前来找我,但是有甚么要紧的事情?”
洛川还未开口,江清韵便道,“如果对于浅显人来讲,平常环境下五境天然也足可自保,但对于离郡太守而言,便差得远了。”
洛川立即便感遭到了那种模糊满盈开来的杀气,赶紧对葫芦羽士道,“杜真人,您看我们该从那边开端?”
洛川看一眼一旁悄悄站着一句话都不说的笑眯眯的葫芦羽士,摇了点头。
洛川看向江清韵惊奇道,“我常听牛道长说,我辈剑修,一剑足矣......”
但最惹人谛视标,还要说他左边腰间别着的大大小小七八个葫芦,这些葫芦里大的有近两尺,小的则只要拇指大小,摆在一起高凹凸低,看起来有些累坠,另一边右边腰间一样没有空着,竟挂了三个只要拳头大小的鼎,一个扁平无盖,一个好像水瓶,最后一个九龙环抱,精彩非常,只是被他胡乱系在腰间,就显得没那么不凡。
洛川立时讪讪。
“重是重了些,但又不是让你一小我去扛!”江清韵的下巴几近要昂到天上去,“你另有我们,另有苍颜剑宗,”她伸手拍了拍身边葫芦羽士的肩膀,仿佛两人已是好久不见的故交,“另有听风阁,另有你的离郡轻骑,要我说,这支轻骑现在已经非常有些模样了,另有三十万离军,数千万百姓!你瞧瞧,这么多这么多人,都在你的身后,你怕甚么?”
在那厚重的袖袍之下的手腕上,除了一条狰狞的玄色毒蛇印记以外,另有一根看起来简简朴单的红绳手环,手环当中,一颗金豆,精彩非常......
洛川一怔,手头上还是没有任何行动,而是低头去看,前一刻还如钢铁长矛般的枝条,现在看来确切有了些许虚幻感,他缓缓闭上眼睛,顷刻间神意如潮,覆盖了周遭数丈范围,再展开眼时,这一处院落已经完完整全如同门外初见时一样,有些秋的陈迹,而方才各种,不管是幻象当中的水火还是枝条,又或者是本身对抗幻阵而斩出的火焰剑气,都没有对四周气象形成一点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