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员外考虑半天,方才开口说道:“单从武功而言,你已经能够出师了,当年你的几个师兄出师时武功还不及你的一半。”
“再来”….“再来”…..。
面前放着六个石制的骰子和一个骰盒,“骰子?”高登游移不定,这个他见村里人玩过,蛮简朴蛮干脆,一把定胜负,就比点数大小。“对,明天就是和你玩骰子。”高员外话中带着杀气。
高登就象是输红了眼的赌徒,越掷越快,越输越多。比及掷第五把时,高登俄然发话了:“徒弟,我们换个赌法如何。”高员外一听:臭小子又来这一套,是不是再跟一句,刚才的不算,我们重新来过?
公然,正堂上坐着的高员外和周师叔都一脸东风,“徒弟、周师叔”高登上前施礼,“登儿来了,你上前来”高员外把高登叫到跟前,从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了一件皮制背心。
一向到第九把,高登仍然如同第一次报点时精准的报出高员外所掷点数时。高员外终究停手了,他用能够砸碎石头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你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