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诸人道,
“敢问原长老,道兵院、传功院,各有本身的演武场,我们借用一处便是,何必自建?何况,传授武技与我们驱邪院有甚么干系?飞剑不是我宗特长,专注祭炼宝贝已经忙不过来,练得再好,也追不上剑宗的。”
宗门的体制和世俗里大相径庭:世俗的财产大家私有,贫富相悬不啻天壤,还要一传再传至于万世子孙;宗门的财产悉是公产,若修真者亡故,借宗门之物悉偿还宗门。若宗门有事,愿任事者自出私囊。修真者心中,人生不过暂寄于世,并没有恒持之物。
我问四位黄巾力士,
“好兴趣。他既然是象妖,借你的干草喂他,饭钱他自会出。”我道。
四人笑了起来,“轨制向来如此,我宗一团和蔼,谅来长老们也不会晤怪。”
为首者道,“我总管碎务,收发来往文书。其他三人,一人办理本院府库,一人记录历次荡妖除魔的卷宗,一人庶务。另有一人监督。”
“你自幼没有吃过干草?”这类大牲口成一副食草的肠胃,稍有知识的人都晓得。
“平常西荒无事,这些积储尽能够酬答帮手的道友。但今后风云渐起,事件必繁。我们不但要请金丹道友,还要请元婴长老,更要请各宗各派的朋友帮手。我自会想方设法充分院里的积储,增加院中的人手。诸位如果不惮烦劳,勇于任事,我自会厚厚酬谢。今后驱邪院乘风云起,成为昆仑一大重镇,院中也会供奉诸位的牌位。”
我一面旁观一面记诵屏风,不觉过了一个时候。
一人指着堂上屏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