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并未说过那般话,都是这妇人胡言乱语,用心诬告儿臣的!”睿王说着跪在一旁,“儿臣发誓,并未牵涉到顾林华,也未曾说甚么天高天子远……”
伉俪两人上前施礼,然后就听到皇后叫起的声音。
“这般说,打在昭王脸上的那一巴掌,也不是你的佳构了?”皇后悠悠开口,“约莫是他本身打了本身一巴掌,然后带着媳妇儿来本宫面前告状的吧?”
“我们王爷不过说了一句,此时乃是父皇的号令,那些带回京中的官员是他无权措置的。睿王就勃然大怒,说甚么山高天子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现在看着叶姝几近狰狞普通的模样,他这才回过神来。
“睿王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这般说话难不成是感觉就算你犯了滔天大错,父皇也会假装没瞥见?”叶姝说:“难怪睿王殿下敢这般冲到昭王府中挑衅肇事了!”
睿王更是被吓了一跳。叶姝这般大声说话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不管是后宫当中,还是他的府邸当中,那些人在他跟前只要谨慎翼翼和柔情似水,宫中的女子更甚,喜怒向来不形于色。
沈钺握住她的手拉下来,低声道:“无碍,不过是皮外伤。”
睿王心中这般策画,带着人马就径直出了昭王府。叶姝和沈钺两人坐马车出行,倒是比睿王到得略微晚些,他们到的时候皇后身边的梁寺人已经等在宫门口了。
只这个时候,谁也不会认输了。他冷哼了一声,“入宫就入宫!”
她说罢转头对着上面一叩首,又挺直脊背道:“睿王殿下不止说了之前的话,还说父皇明显只想把此案高高举起,悄悄放下,恰好我们王爷多事,这才让皇上摆布难堪。还说蕲州的案子皇上本来就心中稀有,我们王爷这般不过是看他得父皇宠嬖,心生妒忌,这才各式攀咬他!”
“唔……”
皇后说着目光落在了沈钺的身上,“昭王,你前些日子才与端王起过争论,如何这才几个月又跟睿王起了争论?”她说着叹了口气,语气也缓了缓,“本宫记得,前次你与端王起争论也是在睿王府中,这才又跟睿王在本身府中起了争论——”
“……你说,你们兄弟里常日也算是敦睦,小时候在宫中尚且未曾让我这般操心呢。如何如本年纪大了,当爹的当爹,结婚的结婚,如何这么三不五时的还要打闹一番?”
“睿王殿下说没说过,莫非心中真的没有半点数吗?”叶姝毫不露怯,沉声道:“不过是半个时候之前的事情,睿王殿下难不成想当何为么都没有产生过?说过的话,就全然忘得干清干净了?”
她说着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这般提及来的话,是不是还是昭王给你下的帖子,请你去的昭王府啊。就为了谗谄你,在本宫和皇上面前告状?”
她说到这里不由苦笑,道:“天不幸见,儿媳的父亲固然任吏部侍郎,也曾经被大理寺少卿曹大人请去帮过两天的忙。但是,父亲之前为照顾母亲彻夜未眠,又连着去大理寺帮手清算犯官的卷宗,不过三两日的工夫就病倒了。当时儿媳和王爷还曾经请了甑太医前去给父亲看诊。”
“既然二哥这般说,那我们就一同入宫,却宫中辩个清楚吧。”沈钺沉声道,转头看向叶姝,低声道:“你且别起火,免得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