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晓得……”她抬高了声音道：“我并非无缘无端早产的，若不是……若不是……太子妃……”
“你与昭王妃豪情好，这是功德。”沈钰说着又问道：“是约了昭王妃哪一日入宫，她有孕在身，还未了你来回驰驱。到时候我让东宫肩舆去接她，也算是你对她的谅解。”
“让殿下担忧，是妾的不是。只是，一想到我那孩子……”卓芷华说到这里顿了下，一双眼睛就红了起来，氤氲着一层水光看向沈钰，“本来不该提这桩事情，让殿下跟着妾悲伤的。只是……”
对于卓芷华早产，生下的婴儿早夭的事情，顾琪倒是没如何放在心上。吃了一杯茶以后，她才看向顾珝道：“你就别为大姐姐担忧了，大姐姐是赵王府的当家主母，这府邸当中又干清干净，每个侧妃侍妾甚么的，如何会有卓侧妃那般事情产生。”
叶姝愣怔了下，才想起来薛世子妃指的是曹欣悦。
只是——
“好了，你现在尚在月子中，再这般哭就真的要伤了眼睛了。”沈钰伸手畴昔悄悄帮着卓芷华抹掉眼角的泪水，低声道：“你好好疗养，等你身子好了，还能再给孤生孩子。生一个、两个都不敷，要生个六七个孩子才好……”
薛世子妃？
“昭王妃？”卓芷华愣怔了下，半响才低声道：“她有孕在身，怕是不好随便走动吧？”
固然不晓得落樱究竟想做甚么，不过她还是趁机去东宫走动走动。
有了沈钰这般说辞，几天后卓芷华的家人就入东宫了。与家人见面，卓芷华忍不住又哭了一场，卓母由着她哭了半晌，然后才强行让她止住了哭声。
她愣怔了下，再看去却又甚么都没有，只要沈钰一脸和顺地看着她。
可惜，李氏野心勃勃，怕是不会乐意的。
她看了一眼已经与顾珝谈笑的顾琪，微微点头。
“你是说，这统统都是太子妃的手笔？”卓母大吃一惊，半响才道：“也是，现在太子妃膝下无子，弱是让你这个记在族谱当中的侧妃先有了宗子，她如何会甘心。是我们过分于粗心了，之前她一向对你颇好，还觉得她真的是……”
“你是从那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