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说错了。”
卫轻裳听到郑湘的话,手中的行动一顿,微微抬眸看了眼她,随即便接过青黛手里的瓷碗,喝起汤来。
卫轻裳喝了口茶,眼梢扫了郑湘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开口说道:
“这一大早的,是如何了,你干甚么在我院子里哭哭啼啼的,不晓得的还觉得我干甚么了呢。”
“这类事,本王妃可做不得主,你去把你家王爷请过来。”
“是妾当初和青梅竹马的情郎负气,他当初承诺功成名就,娶我为妻的,谁成想,我辛苦赚来的银子供他读书,他做了秀才,竟然娶了本地乡绅的女儿。”
“这鲫鱼汤不错,哪个厨子做的,还挺好喝的,一会儿给王爷留一碗。”
“北苑的湘夫人,跪在院子外,正哭呢,头都磕破了,嚷嚷着要出府,说不想做妾了。”
郑湘一边说着,一边谨慎翼翼的察看着卫轻裳的神采,这类薄命鸳鸯的事儿,最能打动世家蜜斯的心机。
她记得前段时候这个郑湘就派人偷偷的探听过青书,应当就是熟谙他,以是关键人,也就不奇特了。
“北苑出甚么事儿了?”
“妾实在是气不过,便进了王府,但是就明天,妾的情郎来找妾,说当初是他母亲的意义,他母亲当时只剩下一口气,病床前逼着他应下的婚事。”
卫轻裳有些惊奇的挑了挑眉,虎魄色的眼眸紧盯着内里跪着的郑湘,随即便点了点头。
一旁的晏月撇了撇嘴,这个女民气肠狠着呢,明天还派了那么多的杀手去行刺青书,还好王爷有筹办。
事出变态,卫轻裳直觉就有题目,看着晏月,忍不住开口问她,她可不信赖无缘无端的,郑湘就这么哭着求着要分开王府,八成是出了甚么大事。
“青书?”
“我传闻明天北苑死了个小厮,被王爷措置的,因为甚么?”
“别哭了,有甚么事儿就说吧,本王妃又不是多苛责的人,传出去让人笑话。”
卫轻裳转过甚,看着郑湘,随即笑了笑开口说道:
“王妃?”
听到这话,郑湘心一沉,都说王妃好相处,她如何感觉是个笑面虎,比王爷还要难缠那。
郑湘跪在地上,不断的给卫轻裳叩首,泪水肆意流淌,倒是真的有几分不幸。
“王妃……”
“唉,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本王妃没甚么堵的,当初进府的时候,本王妃不是也带着青云馆五个陪嫁的吗,委曲甚么。”
卫轻裳刚醒,正在净脸,就听到门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忍不住蹙了蹙眉,将帕子递给青黛,开口问道:
郑湘目睹着卫轻裳竟然不理睬她,反而喝起了鲫鱼汤,本来有几分底的,俄然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妾想说的是,妾当初进王府,是存了心机的,想着能攀龙附凤,这是一点,另有一点……”
“求王妃成全,妾和他是相爱的,请王妃成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