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妱靠上前,轻抚着老夫人的背,“奶奶,您别活力啦,气坏了身子如何办,娘您就别提姐姐了。”
陆远闻言叹了口气,“也罢。是功德啊。”
陆笙明白他眼神的含义,只是也有些难过,“爹爹故意种植,又有人盯着我们陆家虎视眈眈,女儿若不从速生长起来,也太孤负您的良苦用心了。”
陆远的眼神有点深,“来由呢?”
陆远带着陆笙等丫头们打扫完了,这才拉着她坐下。本想先安抚一番,谁知陆笙却摇了点头,“爹,先不说这个。方秀士多,有些事我不便明说,以是只交代了一半。现在只要您在,笙儿才敢向您坦诚。您晓得是谁救了我,又是谁送我返来的?”
“笙儿?”陆远不解。
陆远看着有些心疼,想到她虽轻描淡写带过了,却也毕竟是重伤初愈,便叮咛她好好歇息,先分开了。就连晚餐,陆远也是叮咛人特地命人筹办了,送进福寿园,又是多添了几名服侍的丫环,报酬比老夫人都还好些。
陆笙虽换了住处,御辰还是来的风雨无阻,明显上高低下将近七八人的福寿园,他却出入自在,宛入无人之境。按例诊断了一番,他才施施然拜别,也未几说甚么。
老夫人回身在椅子上坐下,狠狠拍了把椅背。不幸?她只恨云清这贱人没在出产时让这祸害胎死腹中!
陆远愣了愣,完整皱起了眉,他没推测,对方的手已经伸的那么深了。
“女儿猜,怕是……和太子那边脱不了干系吧。”她停了停道,“爹您一贯为国为民,不参与这些争权夺利之事,天然不向任一方挨近。可女儿传闻,自出过后,百姓哄传统统皆因睿亲王克妻。您若真因一时情急,对睿王爷有了怨怼,岂不是就更轻易方向太子一系吗?而您看,他又救了女儿,不是轻易让您因感激产生靠近之心?”
瑾心看了看她,明白点点头。
陆笙点点头。
陆笙摇点头,“爹,御史大人没这个意向,不代表他的儿子也没有啊。”
有了这一层干系,陆笙的猜测就变得不再是捕风捉影了。
陆远悄悄想了一会,缓缓开口,“笙儿,此事罪名过大,若没证据,不成等闲下判定啊。”
陆远皱了皱眉,“南宫行?”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沉,“御史府上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