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居高临下地看着裴夫人,声音听不出喜怒:“裴夫人的意义是这个女人……是本王的王妃?”
北溟点点头。
华兮绾说着,目光似是不经意地落到了裴夫人手中的木簪子之上,她面色一变,赶快上前一步将之拿在了手里,细心检察了半晌,惊诧地看向裴夫人:“这……这不是我的簪子吗?如何会在你的手里?”
裴夫人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王爷,妾身也不但愿是王妃,但是究竟已经摆在面前,并且阿谁男人搏命也要护住她,申明两小我是早就勾搭上了的,或许是在和您结婚之前,这个男人必定是因为溟王府防备森严没法进入,以是才趁着王妃回门的机遇,来这里和王妃……”
武进侯在一旁一张老脸黑得跟煤炭一样,他怒不成遏地看向管家:“还不去把阿谁女人翻过来?本侯倒要看看,到底是甚么人这么不知廉耻,偷情敢偷到本侯的侯府来了!”
“甚么?!”
裴夫人猛地看向北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妾身身为武进侯府的当家主母,却教女无方,让阿谁贱人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实在是有辱家声,只是阿谁贱人一贯都是养在四姨娘的膝下,从不让妾身和其别人过问半句,还请王爷明察,不要迁怒于武进侯府啊!”
华兮绾看向裴夫人:“夫人,你方才说本王妃如何了?持续说啊。”
裴夫人在一旁紧抿着唇,恨得指尖深深地卡进了肉里。
莫非……
提起华兮绾,武进侯面色变得比裴夫人还要短长,他立即拿过了那支簪子,半晌后,猛地看向还是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
话毕,男人抬开端来,大吼道:“这不关她的事!你们没看到她已经晕畴昔了吗?是我逼迫了她,要杀就杀我吧,她是无辜的!”
“天哪,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管家上前一步,细细打量了阿谁男人一番,半晌后神采一变:“老爷,这不是我们府上的人!”
那男人摆布看了看,仿佛发明本身无路可逃,他低头看了怀中的女人一眼,摸了摸胸口暴露半截的簪子,把牙一咬,轻声道:“放心,我是不会出售你的!”
说着,那男人猛地朝着四周保护手中的刀扑了畴昔,那模样,竟是为了那女人不顾存亡。不过,他才方才一动,就猛地被人抓住了胳膊,两名保护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他转动不得,而他怀中的簪子,也掉了出来。
“如何会是她?她不是刚被打了一百大板正关在柴房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