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罪孽深重,那你呢?你的双手染过多少鲜血?有多少人是无辜的,你想过没有?”岳烟骊吃完最后一口烤肉,抬开端来直视着旃台流云满脸杀气的脸。
二人便越的惭愧,若非二人的失误,又岂会有本日之事,想到这,二人“扑通”二声跪在了萧天佑的榻前久久地不起。
岳烟骊取过烤肉看了半响才开口道:“旃台流云,这几日来,你与昔日的你大大的分歧,你何必顾忌我的死活,多我一人分食,你便少一分活路。”
“皆因逼宫之时,皇爷爷并未将传国玉玺交出,说是早就暗里传给了太子,在皇爷爷过世时,皇上也未能从他手中搜到玉玺,看来是我皇爷爷留下了玉玺!”旃台流云的眼睛里刹时开释出了灿烂的光芒。
旃台流云沉默不语,燃烧了篝火,二人无话,再不开口,只是有望的又捱过了一日。
“吃吧。”旃台流云将手中的剑向前送了一送。
岳烟骊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心道:都快没命了,内心还惦记取皇权,这身为皇族中人实在是哀思,还好本身的天佑从未醉心于此。
岳烟骊点了点头:“那枚玉玺对你很首要?”
“那传国玉玺公然在你生父身上么?为何当今皇上不在害死他之时夺下玉玺?”岳烟骊还是有些迷惑。
岳烟骊看了他一眼,的确感觉他实在让人无语:“我想活着出去。”
“你说当年你生父还是太子,并未继位大统,这传国玉玺如何会在他手中?此事你不觉蹊跷么?”岳烟骊的脑筋转得很快。
就在此时,那只大鸟回旋着蓦地向着旃台流云爬升了下来,明显是来报仇了。</P></DIV>
“并非是你没瞥见玺印,而是你瞥见的那截铜丝,那是我生父生前最忠心的保护,他的脚断过。”旃台流云说出了启事。
“让我先吃饱,我可不想空着肚子去见阎王。”岳烟骊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低头啃着喷香的烤肉,间或停下嘴来道:“如此也可减少些你的罪孽。”
看着他渐渐地吃肉,岳烟骊想起了那口金丝楠木的棺材:“旃台流云,归正你我也就是几天的活路了,那口棺材到底是如何回事?你本来想让我看何物?”
说完他坐了下来,持续烤肉,不再看岳烟骊一眼。
“放过它吧,我们已经吃了它的朋友,很对不起它了,若非不得已……”岳烟骊的话还没说完,便引来了旃台流云的嗤笑。
“罪孽?”旃台流云哈哈抬头大笑了起来:“我无需向任何人减少罪孽,要减少罪孽的,是当今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