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踹了门,便一起便走便喊:“五一,五一……他们把你藏到那里去了?五一,呜呜,我要奉告靖王表哥,奉告他你们欺负我,呜呜……”
很快,凌相便带着江氏和凌若仓促赶来,“凌萧!你这是做甚么?!”
不再想他,用心措置本身的伤口,谨慎翼翼地将衣服脱下来,试了试却终究还是放弃了,直接将袖子剪掉,但因为血已凝固,撕掉布料的过程还是非常艰苦,说是肩部,实在未至,只是邻近肩部的位置,与心脏在一条程度线上,因为那马当初第一次便是冲着她的心脏来的!
“是吗?我就这么一个贴身丫头,如何让?”
“哦?本王倒要看看,谁敢?”
“这倒不必,若非如此,本王还不知,本王的王妃在相府竟是这般报酬!”语笑晏宴,却……你懂的。
“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