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青薇道:“明天扎得皇上爽吗?”
心如巴巴儿地把断掉的阿黄捧出来,林青薇已经筹办好了针线,又道:“蛇的生命力很固执,神经又很发财,有姐姐在,你还怕它死去吗?嗯?”
比及人都走光了今后,地上落的是火把正颤着火星,院子里很有些狼籍。心如焦心肠跑了出去,把阿黄捧起来,眼泪顿时就噼里啪啦往下掉。
咦,这小孩想得还蛮殷勤。
赵妃花容失容道:“这里如何会有蛇!还不、还不快点把它弄走!”
萧瑾极会察言观色,脾气又好得没话说,看着林青薇道:“朕惹你不欢畅了?”
林青薇又嘻嘻道:“何况我又不是白拿俸禄的,除了每天吃吃喝喝,我还给皇上治病呢,人家都不能像其别人那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来遛一圈儿呢,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啊。”
很难设想,这么有逻辑的话会从心如的嘴巴里吐出来。不但让林青薇感到不测,也震慑了赵妃。
心如本想叫阿黄返来,可她刚想出声,那边的宫人就用一根锋利的木枝试图挑开阿黄,没能胜利干脆一举将木枝扎进阿黄的身材里,阿黄吃痛,才赶紧松了力道,顺着赵妃的腿爬到了地上去。
林青薇把叶子碾磨成绿色的汁液,把汁液滴在了阿黄的患处,道:“心如,方才你很英勇。”
但是这小贱人,实在太惹人活力。今晚不削她,只怕赵妃归去会睡不着觉。
宫人愣了愣,才想起赵妃来,便再也顾不得地上的蛇了,搀扶着赵妃就仓促忙忙地分开了。
第二天,心如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阿黄,林青薇就得去旭阳宫待命了。她临走前,太阳冒了个头,照得人懒洋洋的,瞥见心如一会儿把阿黄搬去窗台晒太阳,一会儿又搬去屋檐下凉着。林青薇不由提示道:“心如啊,它还是个患者,你这搬来搬去,它伤还没好,就要被你玩死了。你就把它丢在潮湿的角落里,让它本身愈合就好。”
都逮着猎物了,不奉上一口,不是蛇类的风格。
这小孩敏感得很。林青薇遂半开打趣道:“如果皇上肯涨我俸禄的话呢,我就会高兴一点点了。”
还好这黄斑蛇已经事前被林青薇除了毒腺,不然就是性命关天的事情了。
灯下林青薇伎俩熟稔,固然阿黄在她手里光滑得像两条番笕,但她还是像缝衣服一样把两段蛇神精密地缝合在了一起,道:“去内里药地里摘两片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