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家伙,之前常常受伤,以是才有了这一套工夫和心得。
“那你还气鼓鼓的干甚么。”
“转头太后又要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恨不能将我肃除了痛快。”
继而林青薇又认识到本身被耍了,瞋目一瞪萧晏,见他唇边似模糊约约含着一抹笑,仿佛一朵盛开在夏季里的莲,被清寒的霜雾所袒护,不细心发觉非常难以发明。
萧晏也不恼,转头去净手,若无其事道:“也难怪太医会发毛。”
萧晏站在她面前,高大的暗影压在她身上,并透着一股他身上独占的男人的浓烈气味。
太医闻言,也不敢游移,应了一声,随即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谁气鼓鼓的?”
林青薇又道:“摄政王就不怕遭太医曲解吗,仿佛咱俩的干系还没有好到你要亲手给我包扎的程度。”
金疮药沾上皮肉,收回长久的刺痛感,林青薇一边皱着眉咬牙忍耐,一边不忘挖苦萧晏道:“让摄政王给我上药包扎,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呐。”
林青薇坐在高脚凳上,萧晏便坐在了比较矮一点的矮脚凳上,如许一来两人的高度倒也出奇的调和。萧晏的肩膀与林青薇的齐平,如许一来措置伤口也便利。他撒完了药,拿过绷带便缠上林青薇的手臂,林青薇一向说个不断,固然往刻薄刻薄的方向说,萧晏的耐烦竟然出奇地好,就连辩驳都没有一句。
眼看将近来个密切打仗,忽而腰上便是一紧。林青薇眼睁睁地瞥见本身的身材又奇异地阔别空中,然后压在一堵肉墙上,跌进一个清冷的怀里。
林青薇闻言,下认识地抬手去摸。她想她如何也三十岁了吧,如果然生起气来,如何能够会像小孩子一样鼓起腮帮子。这一摸之下,放了放心,还好没有,不然她也太老练了一点儿。跟这个臭男人较量,她是吃撑了还是怎的。
“嫌我要求太多?”林青薇道,“根基的职业素养懂不懂,当大夫特别是外科大夫,手不洁净如何能行,这里又没有无菌手套,稍有不慎就轻易发炎传染。就像摄政王如许强健的,不也高烧了一个早上么。”
萧晏是懒得跟她辩论。他净完手,回到林青薇的面前,拿了创伤药翻开瓶塞,一边用巾子拭去血迹,一边往她伤口上撒药粉。
萧晏及时拉住了她。她的耳朵猝不及防贴在萧晏的胸膛上,嗡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