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他身上包扎的绷带,她的心倒是揪着的。林青薇对顾明凤道:“去把炉子搬进屋子里来,稍稍和缓一点。”她抓着他的手,他的手亦是冰冰冷的。
林青薇低低道:“除了担忧你,还能是因为甚么?你倒好,没心没肺的,竟撇下我说走就走了,还骗我。”
“但是摄政王带你出京的?”林青薇不在称呼这件事上纠结,已是默许了。
“女人不必担忧,摄政王现在也返来了,正在房里歇息。只是……他伤势比较重,我已请了大夫来,刚给他措置完伤势。”
她见林青薇正核阅着本身,便道:“你总算是醒了。”
幸亏林青薇有自带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眼下真真是派上了用处。吃了她配的药,待到伤口愈合之际,她便用便宜的药膏给他擦伤处,再加上萧晏本身身材根柢好,规复才气天然强,两三天便缓了过来。
林青薇瞥见他身上另有新添的伤痕,约摸是到了南疆来今后才受的伤。有两道疤痕非常夺目,想必当时非常严峻,竟不知他是如何挺过来的。
林青薇脚步另有些踏实,进房一看,见萧晏果然温馨地躺在床上。她坐到萧晏的床边,见他神情温馨,常日里这么警戒的一个大男人,现在却一点复苏的认识都没有。
而传闻云南人也在平朗城外的四周山中暗藏,正等候机会。
萧晏问:“你为甚么要到这里来?”
但林青薇还是悄悄进步了警戒,萧晏在甚么处所,她又为甚么会在这里,不解除有被萧弈抓到的能够。
顾明凤把汤碗放在床头,内里是碗浅褐色的汤药,道:“难为娘娘还记得我。这是驱寒的药,娘娘快喝了吧。”
林青薇闻了闻,是普通的驱寒草药,便喝了下去,道:“出门在外,你不要叫我娘娘,唤我名字便可。”
“我去看一看。”林青薇一听,立即感觉本身浑身疼痛已算不得甚么,那痛感在听到萧晏的环境后消了一大半。但她四下看了看,不由问向顾明凤,“你可有捡到我的承担?”
萧晏微不成查地皱了皱眉,道:“但是宫里出了甚么事?”
顾明凤点点头,道:“我对这一带的阵势比较熟谙,对摄政王有所帮忙。”
林青薇披衣起家,翻开屋门。只见这是一个非常简练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掉光了叶子的树,地上另有稀稀少疏的杂草,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那他现在人呢?”
萧晏沉默了一会儿,道:“在宫里,总归是比在内里要安然。”他不想,林青薇再和他一起经历那样的存亡攸关的时候。